崔淮得意一笑:“那年,听说沈清起被活活拷打而死,双膝都断了。可是验尸的仵作,医官,以及一个牢头,这三个人,在此之后陆续称病辞官。
我记得很清楚,当时没过多久,那个医馆最先辞官,说是身患绝症。我当时就觉得此事有些蹊跷。
不过那时候我人微言轻,又况且这事跟我没什么关系。所以我何必多嘴。
可闫景山曾经给皇上上奏,说沈长卿的校尉朱川洛曾试图找他。
闫景山为求自保,这么做无可厚非,但沈清起,自然不会这么想。
我必须要找到沈清起。
沈清起必定会为我所用。”
杨如沉声道:“可是沈家的人出了名的硬骨头,当初是怎么拷打他们的,沈家满门,竟无一人肯屈打成招。他甘心听命于您?”
崔淮笑了笑,眯眼:“沈家的人确实是硬骨头啊,我还记得,当初拷打沈清起的时候,是首辅李荣亲自提审。
我疏通各路,换了个在后院给李荣稍稍歇息时斟茶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