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便有通敌之嫌。

是崔淮让他开的仓,明明是说好的给百姓赈灾,也说好从中获取利益。

可到头来,竟然进了大漠人的军中。

这黑锅,他无论如何也不能自己背:“大人,万幸我知道的早啊!特地嘱咐陆文道不要胡说,我说我先去上面问问。”

他微妙的停顿住,擦了擦汗,强调道:“但陆文道没问我去问谁,我也自然没有说出去。”

这便是暗示崔淮,我跟陆文道说了,我也是听上面的安排,你小子别想让我背黑锅。

他接下来,便很自然的替崔淮找起了理由:“大人当初是想开仓以济百姓,这大漠人一定是打劫了咱们的粮食呀。

可咱们也不能由着陆文道这么胡说八道下去吧?您看这事,该怎么办呢?”

崔淮笑了笑:“你办的不错,不急,陆文道的事情先放一放,你先将我的护卫杨如找来。”

“是是是。”

待得那官员跑出去,崔淮收敛了脸上的笑意,他站起身,朝着屋内走去。

崔淮立在案前,冷眼望着案上的一炉香。

他伸伸手,摸了摸鹰钩鼻,面色愈发凝重。

经久之后,身后传来脚步声。

崔淮的护卫杨如走进来,将门关上,一转身,崔淮猛地回身给了杨如一巴掌。

杨如脸色大变,登时跪下。

崔淮勃然大怒:“无用的东西!让你弄死闫景山,多少时日,你竟还没有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