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她谨慎的选择不开口,反而打量起女人。

别看女人刚刚趴在她身上哭了一场,实际上除了眼睛还有点红血丝,整个人都精神得很,嘴巴一张一闭,话说得和算盘珠子一样,噼里啪啦的,整个人透着一股《红楼梦》里凤姐的泼辣精明劲,就是看起来寒酸。

她穿了件灰扑扑的斜襟袄子,黑色的棉裤和黑布鞋,短发到嘴巴的位置,还特意用黑色一字夹夹在耳后,刻板老气,眼角也有了细纹,五官倒是挺细致的,就是太糙了,一看就知道已经四十多岁,而且还干惯了农活。

并且不像现代人会有的打扮,倒像是六七十年代,祖父祖母还在农村时候的穿着,朴素单一。

余禾的目光落在周围,雕了花却掉漆的手打木柜,斑驳的土墙还贴了各种画报,桌上摆的热水壶甚至是藤条编织的外壳,还有熄灭了的煤油灯,全都是怀旧主题才能看见的东西。

看着眼前的女人,还有简陋到连地板都是泥土夯实的屋子,余禾多少能得出结果。

恐怕自己是夜路走多遇到鬼,熬夜太多终猝死,死后穿越到了五六七十年代左右。

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光景,余禾一边担忧,一边还有心思想其他的事情。

比如能猝死前能抽到心心念念的精灵族卡牌,自己多少还是满足的,就是可惜卡牌没给游戏人物用上……

想到这里,她脑海里突然浮现自己抽到的精灵族卡牌,在心神被完全牵引的情况下,卡牌突然在她的脑海里碾碎,之后一股热流从头游荡到尾。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就好像闭合的毛孔突然可以呼吸了,而且周围的气息很干净,充满大自然的灵气,她甚至感觉自己可以听见桌上瓶子里被剪下来摆饰的鲜花在呜咽的哭。

对余禾来说,这是一种奇妙的体验,但对何春花来说,那就是自己好不容易醒过来的女儿突然和痴傻了一样,眼睛发木,整个人呆呆的。

吓得何春花伸出手背碰余禾的额头,感觉体温没什么异常,她才松了口气,然后体贴的问,“乖宝啊,是不是肚子饿了?娘去给你炖一碗蒸蛋,乖乖的啊,吃完就有力气了。

以后我们禾禾平平安安啊!”

摸了摸女儿滑嫩嫩的脸蛋,何春花心里暖得和蜜糖化了一样,走路都有劲了,利索的起来给女儿做吃的。

而在何春花出了屋子以后,刚刚还眩晕的余禾就想试一试重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