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伤口都清理好了,杨怀成还把药都留下来,和余禾说它们的作用。
余禾都点头应付下来。
他不仅帮余禾处理伤口,还把地上的狼藉也收拾好了,甚至给余禾倒好了热水,连鞋子都清洗了。
余禾看了却不感动,她皱起精致的眉头,形状姣好红艳的小嘴一撅,双手插在盈盈一握的细软腰肢上,做足了无理取闹前的动作准备。
果然,下一刻她动听的嗓音说出骄纵的话来,“你怎么回事,你把鞋子洗得全湿,我明天怎么穿什么,大队长才给我安排了活,难道你要我光脚出门割猪草吗?”
“你太过分了!”可能觉得自己的话不够严厉,她又指控了一句,只可惜再严肃的指责,经过她软软糯糯的音色一加工,都和撒娇一样。
杨怀成也不恼,“对不起,我错了。”
余禾仍旧不开心。
而杨怀成继续说:“但你现在也不适合出门干活。”
余禾以为杨怀成终于忍受不了她了,就在余禾蓄势待发准备大吵一架的时候,他又接着说,“你明天找个僻静的地方休息,我把猪草割好,等到下工的时候有的交差就可以了。”
指责的话噎在喉咙,不上不下弄得余禾很难受。
她清了清嗓子,理直气壮的应下了杨怀成的好意。
然后下一刻就不留情面,堪比始乱终弃的渣女,迫不及待的赶杨怀成走,“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快走吧,万一被人看到你在我家逗留怎么办?”
杨怀成没有生气,他站起身来嘱咐余禾接下来几天要忌口,然后起身离开,他甚至记得在走之前把房间的门轻轻合上。
哪怕余禾现在不喜欢杨怀成,也不得不承认他是个极好的人,情绪稳定,体贴周到,温柔包容,做人男朋友非常好,简直可以称得上优秀。
可惜两个人悬殊太大,即便没有余秀兰和姚望伟这些人,杨怀成的父母亲人,还有家世都是阻碍。
好不容易再活一次,她还是愿意轻松自在一点。
怀着这样的心思,余禾晚上睡的很安心,是没有做梦,一觉到天亮的程度。
但是当她起来的时候,就发现窗台上又多了些东西。
一盒饼干,还有双崭新的鞋子。
第7章
能特意送来鞋子,还有允诺过的饼干,除了杨怀成不做他想。
而且饼干是铁皮盒子的,四四方方的大铁桶,图案是只大公鸡。
以余禾的眼光来看,委实粗糙,没有后世五花八门的设计来得精致,但是考虑到时代因素,许多人都还吃不饱,这样一大桶饼干,能吃得起的,恐怕家庭条件不是一般的好。
不仅如此,余禾还想到被自己藏在红漆大木箱里的一堆吃的,凭这熟悉的窗台放东西手法,也就是说,之前一个多月里面,自己时不时收到的吃的,全都是来自杨怀成的投喂?
余禾没有忍住,小小的震惊了一下。
按照原书的描述,还有之前和杨怀成的对话,之前她和杨怀成应该是处于她单方面想要甩了杨怀成,甚至已经提出分手的阶段。
但他竟然还能坚持不懈的送东西,甚至控制自己一次都没有打扰生病中的她。
难道这就是白月光的威力吗?
心甘情愿的付出,分手了还愿意做冤大头,不愿让她在病中为难。
如果不是时间地点和情况不对,哪怕她和杨怀成素不相识,要是她在大马路遇上杨怀成这样的人,也是会克制不住苦口婆心告诉他别恋爱脑的程度。
兄弟,你这样恋爱脑是会被带去挖野菜改造的。
在余禾惊讶的时候,她还拿起手里的新鞋试穿。
鞋子倒不是很夸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