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也不知道这番话究竟是酆元启的试探,还是他真实的心中所想。
但他紧接着便低笑着说了句:“既如此,朕为了好好将你留在身旁,也得好好做个明君才成。”
可紧接着,他却将手伸入她身下,将她亵裤稍稍拉下,让她坐在了他那早已肿胀多时、蓄势待发的肉棒上。
“可朕实在是忍不住了,便姑且放纵这一次,唔!”
宁月心却忽然说了句:“那启哥哥这是认输了?”
酆元启的呼吸已经变得无法抑制得急促燥热,见她这么说,他不禁笑了出来,眼中却散发着愈发兴奋甚至有些妖冶的光:“嗯,是朕输了,晚上在养心殿里静待佳人,任凭心儿随意责罚。”
他哪里是认罚?分明就是期待着被她“惩罚”。
他紧紧抱着她,将肉棒插入她身体,两人的肉体在这御书房中紧密结合,再无缝隙。即便此处并无他人,他依然咬紧牙关,几乎不敢发出太明显的声音,抽插的动作也明显是收敛并隐忍的,不敢太大幅度。她能切身体会到他的忍耐,却无法感受到他此刻保守着礼法礼教、道德规训狠狠折磨的内心有多么煎熬。
可偏偏心中越是煎熬痛苦,身体便愈发敏感诚实,快感也愈发强烈密集。不多时,他便堕入高潮之中,将头埋在她胸口,剧烈急促地喘息着。
0096 第96章 “惩罚”
酆元启意犹未尽,可他还有许多奏折尚未批阅,而且若是直接在这儿再来一次,便是如同将这御书房当成了后宫,他可当真过意不去。
而宁月心也不能继续在这儿待下去了,他满眼不舍地抚摸着宁月心的背,却也只好逼着自己对她说:“心儿,对不住,你不能留在这儿了。”
宁月心一丁点都不觉得意外,可她还是带着些许不舍和隐忍,咬着唇瓣,迅速从他怀中起身并整理好衣物。可她正要离开时,酆元启又忽然拉住了她。
“离开之前,再为朕做一件事。”
“嗯?”
或许是刚才喝汤喝得,他有些内急,于是,便将此前觉得羞耻的小解之事,也趁着这次直接做了他命太监将夜壶送上。宁月心将那东西捧在手中,望着那晶莹剔透的碧玉,简直难以相信这东西竟然是夜壶。大体是御用的器物被人伺候得精心,这夜壶怕是比一般人家的茶杯收拾地还干净,不光一丁点异味都没有,甚至还带着淡淡的香气。
宁月心重新蹲在他身前,将那夜壶的口对准他下身,套在他那已经软下去的肉茎上,莫名有些紧张地等待着。这还是她第一次用夜壶,而酆元启其实并不是第一次被妃嫔用夜壶帮他解手,但这一次他心中竟也莫名有些紧张悸动,明明已经觉得内急,可还是等了一会儿,才解出来。身下哗哗的水流声落在那玉壶中,竟让他莫名觉得十分羞耻,耳根都不禁泛红。
虽说两人欢好交合时,身下也没少流水,曾经失神之时,可能也有过身下失禁泄出尿液的时候,但那时即便觉得羞耻,也与此时感觉大不相同,此刻的酆元启,只觉得纯粹的羞耻。
待他解手完毕,她又用方才太监一并送上的专门为他擦拭下身的布巾为他仔细擦拭。之于那夜壶和里面的东西,自然是交给太监处置。太监当然也是直接倒进茅房,倒也不必担心他们偷尝,想来正常人应该不会有这种癖好。可宁月心的脑中还是不禁浮现出此前不小心偷窥到的蒋萱儿用嘴成结他身下“雨露”的情形,现在想想,依然觉得炸裂。
宁月心离开后,酆元启重新在桌案前坐定,这下终于可以专心批阅奏折了。方才的玩法的确刺激,可倒是也有点刺激过头了。酆元启不禁责备自己,果然不该在这种场合寻刺激。可即便这么想着,他还想着明日还要再试。
晚上,宁月心早早被酆元启的贴身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