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当活马医一下了。
第二天一早,鄂玉婉特地叫人往三个人身上泼了几桶水,也好在如今夏季还没完全结束,即便是冷水倒也没那么冷。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让这三个人的样子看起来没那么惨她又强行叫来后宫所有妃嫔前来观看三人“受罚”。
今日鄂玉婉的行为愈发疯狂,甚至用阉了两个男人来要挟宁月心认罪,若不是她宫里的宫女提醒,她怕是已经动手先阉了良安,可她当然不能阉了良安阉了可就死无对证了。
可她觉得魏威不需要留着,因此便以魏威的命根子来要挟宁月心,岂料魏威却用无比虚弱的声音嘶吼着:“婉妃娘娘尽管动手,微臣也正向以自宫自证清白!”
如此一来,鄂玉婉反而不好动手了,一怒之下,便又命人抽打三人来泄愤。可三人昨天就已经被她折磨得皮开肉绽,今日再抽打,更是血肉模糊,一众妃嫔大多都没见过如此残忍血腥的场面,有人忍不住直接抽泣起来,有人很快便被吓晕,其他人也都不忍直视……
“这里很是热闹啊!”
一个陌生的声音忽然插入进来,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身着亲王官服、风度翩翩的男子,正摇着这扇走进后院。
鄂玉婉立马大声呵道:“你是谁?你是什么人?怎么敢擅闯后宫?!”
一旁的宫女赶忙小声提醒:“娘娘,他是范安王啊,皇上的十九皇叔!”
鄂玉婉在酆元启身边的时间更久,见酆初郢的次数也多一些,但由于情绪激动,她倒是一时间没想起来这人,但即便直到了这人的身份,她依然有恃无恐。
“哼,既然是王爷,那就更应该知晓前朝后宫的规矩了,又怎敢擅闯后宫?”
酆初郢却摇着这扇说道:“哼,我若是再不来,启儿那心头肉怕是都要被你给折磨致死了,即便你觉得自己脑袋够多不怕砍,我可不想被启儿责怪呢。”
“心头肉”三个字可是狠很刺激了鄂玉婉的神经,她近乎失态,怒不可遏地指着酆初郢:“你”但她又不好直接辱骂亲王,便转而对守门的下人吼道:“你们是干什么吃的?为何放此人进我宫门?!”
酆初郢却不知从哪儿变出一块金牌,在手中把玩着:“那自然是因为这东西,有这么一块东西在手上,别说是你宫里这几个杂碎,便是皇后、太后的宫门,我也照走不误。”
他将那金牌又放回到腰间,貌似从容却加快脚步到宁月心身边,亲手开始为她松绑,鄂玉婉的人要来阻拦,却被跟在酆初郢身边的两个大内护卫给一脚踹开。
他当然不是自己来的,而是带着两个贴身侍卫和一众太监宫女以及从别处临时调来的大内侍卫。原本酆元启便留下了几位亲信,一面负责照料酆初郢,一面也可应对宫中发生的非常状况正如今日这般,因此,遇到了这非常状况,便原本负责看守酆初郢的那些人,都成了可为他所用之人,在加上御赐金牌在手,在宫中调遣人手自然也不是什么难事。
“抱歉抱歉,恕小王来迟,害得歆嫔娘娘吃了这么多的苦,若是启儿见了,可还不知道要心疼成什么样……”他依旧是一副戏谑的口气,可实则双手都控制不住在发抖,便干脆叫跟随的太监过来帮忙给三人松绑。可绳索绑的很紧,很难解开,最后还是侍卫直接抽刀斩断了绳索,三人才终于得以被松绑。期间鄂玉婉还是不甘心地派人来阻拦,无论来着和人,都被两位侍卫给踢开。
酆初郢亲自将宁月心抱起,还将自己罩衫脱下包裹了宁月心的身体,而良安和魏威则被几个太监背着扶着。
“你、你堂堂亲王竟敢干涉后宫之事?!你好大的胆子!”此时的鄂玉婉,仍只觉得愤怒,未觉得惧怕,眼看着拦不住他救人,便只好退而求其次,赶紧命她宫中所有人手将门给守住,让他们无法离开。而她则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