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在求饶这件事上果然是从来不加犹豫。
虽说如今宁月心的男人们中也不乏对她千依百顺的,但酆初郢依然给了他全然不同的体验,他这撒娇求饶的样子,宁月心也颇为受用。
眼看着他求饶了一阵,宁月心也果然放下了逗猫棒,但转眼之间,手中便又拿起另一样道具藤条,酆初郢定睛一看,不禁倒吸了口凉气,她明明还没开始动手,他就已经觉得下体一阵发凉。
看着他那么明显的表情变化,宁月心不禁笑了出来:“王爷,不必那么害怕,放心,我不会让你太疼的。”
说着,她便抬起藤条,从阴囊开始挑逗拨弄着,她戳了戳阴囊和肉棒根部,又一路向上骚弄,最终落在那穿了环的系带处,才碰一下,便教他呻吟不已。
“不过,方才我也说了,是因为王爷越了界,我才要惩罚王爷的,可不是为了与你游戏、讨好你才将你弄成这姿态。”她一边说着,一边用藤条轻轻敲打着他的肉棒,他的肉棒却蠕动了几下,也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欲求不满。
当她用藤条敲打他的龟头和马眼时,他的身体明显紧绷起来,肉棒也动了几下,果然很敏感,但这还远远不够。
宁月心起身,到一旁去操弄机关,酆初郢的身体便从床上挪到了厅堂中开阔的位置,这房间里并没有桌子,因此床前的空地显得很宽敞,这自然就是为了调教。
她依然让他的身体保持着悬空向下的姿势,四肢都被稳稳地禁锢着,为了让他的身体更加稳定,甚至还在腰部加固了一条绳索。调整好高度和位置后,宁月心才终于开始进入正题她挥动藤条,开始抽打他的身体,开始是在他的大腿和腰上下手,这里有敏感带,但又没有那么敏感;然后是他翘挺圆润的臀,以及大腿根部,这些部位可是仅次于私处的“次级敏感带”,每次被抽打,他的反应都很强;最后自然就是私处,藤条抽打着他的肉棒和睾丸,还时不时地抽打他的股间,连带着后穴也逃不掉,她当真是不放过他下身的任何一个敏感带。
藤条是最利手也最好用的刑具之一,不用太用力,就能让人皮开肉绽,因此也不需要使多大力气,就能让人感受到远超戒尺和皮鞭带来的痛楚。因此,这道具也能让宁月心很省力,她也能将力道拿捏得极好,能让人疼痛,却又不至于皮开肉绽。
酆初郢的身体也被痛楚凌虐着,让他呻吟不已、哀嚎不止,可偏偏痛楚之中又带来阵阵快感,让他的肉棒不停地抽动,身体也禁不住一个劲地扭动着,他渐渐竟有些意乱情迷了,说不清自己究竟是痛苦还是快乐。
宁月心可没打算让他享受其中,因此很快就加大了力道,并加快了速度,频频抽打着他的肉棒,明显加重的痛感让酆初郢有些吃不消,禁不住开始求饶,宁月心当然没减轻力道,依然抽打着他的肉棒。
“啊啊啊不行了,月儿,别打了,好疼唔!唔唔……别打了,真的好痛,再这样下去唔……再打下去,我的肉棒就要坏掉了……啊啊……”
可他的求饶当然毫无用处,甚至还换来了她更重的抽打,酆初郢的身体禁不住剧烈的颤抖扭动着,身前的肉棒也在剧烈的颤抖着,而肉棒的前端溢出的爱液和淫水也不断抖落,没过一会儿,便彻底失控,如瀑一般倾泻他被她抽打的失禁了。
还好宁月心闪躲及时,才不至于被他给洗了个澡,可身上还是不可避免地溅到了些许说不清是尿还是潮吹液,虽说本质上可能也没什么区别,这种时候,她倒是很想要个雨衣,再配上个面罩什么的,才能做到万无一失。
酆初郢的下半身遍布血痕红印,看起来有点惨,但宁月心还是将力道拿捏得极好,他的下身也只有血痕,并没有出血。宁月心也早有准备,特地备上了魏威专门调配的药水,只要用了药,基本第二天就能恢复如初,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