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教人把持不住;还方便吊起来,作调教之用。
宁月心捧着他的脸,安抚了好一会儿,又反复确认伤口没事,才与魏威离开。
其实她的心绪也有些复杂纠结,她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究竟对不对、是否过分,也不禁为酆初郢心疼可怜,却又觉得自己不该同情这样一个人,更不该对他心生怜悯甚至爱怜……
之后的几日,考虑到酆初郢的身体需要恢复和静养,宁月心便没再对他做什么,只是每日都会找个时间去看望,顺道观察一下他伤口恢复地情况,还好,伤口没发炎,恢复得也很好。只是宁月心询问酆初郢是否还觉得疼痛时,他总是闭口不言,将头扭开,明显时生了宁月心的气。
宁月心便也没再对他多说什么,更没打算去哄他。
这日莲瑷公主携宁远涛回宫,太后心情大好,自然要留他们“小住”几日。
自打宁月心开解宁远涛之后,他便与莲瑷公主行了房事,只是他的尺寸实在太过傲人,莲瑷公主的身体一时间难以适应。可莲瑷公主实在是很爱宁远涛,在第一次受伤刚恢复后,便又与他行了房事,几次之后,身体便也渐渐适应,夫妻二人便也过上了正常的夫妻生活,还很快就诞下一个可爱的儿子。而今,公主腹中又怀上了二胎,无论是皇宫之中的亲眷,还是身为驸马的宁远涛,都对她倍加珍惜。
可即便如此,宁远涛与宁月心之间的关系也并无变化,每次回宫,他都须得将心中的思念“倾诉”发泄一番。但无论身体多么饥渴,宁远涛对宁月心也几乎不会使用上位体位,而总是让宁月心在上,或者抱着她靠在墙边,或者将她挂在自己身上,总之,便是生怕把握不好力道和分寸弄疼了她。
宁月心骑在宁远涛的身上,随着身体上下起伏,粗壮的肉棒在她身体里搅弄着,而两人的姿势也调整得极为恰当,伴随着每次身体的晃动,两个人敏感的乳头都会相互触碰、磨蹭着,多点多处强烈的快感席卷、包裹着两个人的身体。
“啊哥哥!唔……心儿,好想你……唔、唔!”宁月心情难自禁地抱着宁远涛的身体,还禁不住呼唤着他。
“心儿,不要停下,快一点,再快一点,唔……在深一些……啊啊……”宁远涛在她身下也总是情难自禁,禁不住将自己最脆弱、最放荡的一面完全展露。
两个人滚烫的身体紧密结合着、相互摩擦着,深深占有着彼此,灼热的呼吸、滚烫的汗水也相互交织着,难舍难分。两个人仅仅相拥着,在彼此的怀中意乱情迷、做到彻底失神、做到身体脱力……
可即便方才的欢好十分投入、十分专注也十分尽兴,可宁远涛还是极为敏锐地察觉到些许异样,他将宁月心揽在怀中,抚着她光洁的背,轻声问道:“心儿,怎么了,有心事?快和哥哥说说。”
宁月心禁不住撒娇地笑着:“可真是什么都瞒不住哥哥呢。”
宁远涛颇为受用,不禁笑的有些得意:“那是自然。”
宁月心在宁远涛的胸口蹭了蹭,思量了片刻,还是决定将心头的疑虑对他倾诉一番,只是换了个说法:“哥哥,你说……皇上身边曾有个用了很多年的下人,但由于他犯很过分的错,便那下人赐给了我,说任我处置。我知道他是个罪人,皇上应该也是想让我来替他好生责罚他,我也在努力照做,可是……可是我看着他那可怜模样,竟不禁觉得心疼,甚至……甚至禁不住有些怜爱……哥哥,你说我……我是不是对不起皇上?我是不是不该有那些多余的感情?”
宁远涛吻了吻宁月心的额头:“别责怪自己,你素来善良心软,对可怜之人心生怜爱也是本能,不必责怪自己。可既然那人本就是个罪人,皇上却并未降罪于他,而是交由你来处置,难道不足以说明皇上对此人也心存怜悯并不想将他作罪人对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