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笑着,就瞬间变了脸他忽然整张脸都冰冷下来,还咬着牙说道:“你若是有点自知之明,就趁早和她彻底断掉!”
酆庆康却将视线往旁边一挪:“皇兄在说什么,恕我愚钝,实在是听不懂。”
酆庆安却忽然抬手扣住了酆庆康的下颌,又对他说道:“那我就不和你兜圈子,但我只说一次,你给我清清楚楚地听好了:立即和宁月心断开,再也不可以见她,更不可以在和她有任何苟且之事!若你胆敢说一个‘不’字,我就立即将你们的事捅到父皇那儿去!”
酆庆康的目光中却并没有半分畏惧之色,甚至也并没有一丁点惊讶或惊恐之色,他对酆庆安忽然说出这番话似乎一点都不意外。他还冰冷且淡定地回击道:“哼,皇兄,在你说出这话之前,不妨先看看自己可好?”
“你说什么?”
“你对她做过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如若皇兄想要来个玉石俱焚,我乐意奉陪,但我还是像对皇兄说一句,即便是为了争夺大位,牺牲一个女人的做法,也太过下作肮脏。你明明可以用更加光明磊落的手段来对付我,我即便是输也输的心服口服;让若皇兄当真要利用她,那么我即便是当真输给了你,我也会一辈子打心底鄙视你。”
“你”酆庆安听到酆庆康这番话心中却破维吃惊,他自认自己做的已经很谨慎,他和宁月心的事他怎么会知道?难道……究竟是自己身边的亲信泄密,还是宁月心……
可酆庆安也很善于掩饰和伪装,他更是没让酆庆康察觉自己的破绽,很快便继续说道:“哼,你以为你是什么人?你你觉得我会在乎你的看法吗?再说,她可是父皇女人,在你做出有违人伦之事的那一刻起,你就该想到自己会有什么下场!酆庆康,你真的觉得你很爱她吗?你不过是觊觎父皇的女人罢了!你真正想要的,依然是皇位!”
酆庆康却冷笑道:“皇兄,别把人想的跟你一样,若是要拿她来换储君大位,那么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他,你呢?恐怕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储君之位吧?既然如此,你尽管做出你的选择,我会用我的性命护她周全,如此一来,你便可一箭双雕、得偿所愿,何乐而不为呢?是不是?”
酆庆康的声音冰冷而讽刺,非但刺痛了他的耳膜,甚至也刺痛了他的双眼和心。他怒不可遏地掐住了酆庆康的脖子,那一瞬间,他仿佛真的动了杀意,可酆庆康的眼中竟然依旧看不到分毫的惧怕,甚至还倔强且执拗地和他对视着。
但酆庆安最终还是找回了理智,很快放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