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方才紧绷着才没泄露出来的紧张情绪和汹涌的快感欲望才终于泄了出来,就连呼吸都隐隐颤抖着,他的身体也因为他剧烈而急促的呼吸而大幅度地起伏着,身下的肉绑架也因此而摇摇晃晃,前端还滴着水,连带着下面的淫荡也跟着摇摇晃晃打颤,样子狼狈不堪却也色气难耐、性感至极,这肉棒的样子,简直就像是他真实模样的具象化。
宁月心这才恍然大悟,却也不禁惊叹,这人藏得也太好了吧?!
对此,宁月心都不禁佩服不已,他的忍耐力,可当真是节节攀升啊。
本来宁月心还有所担心,禁欲和忍耐的玩法固然刺激,可若是拿捏不好尺度,一不小心过了度,很容易适得其反,让人敏感度下降,反而降低正常的性体验。可酆元启每天都在和她玩禁欲和忍耐,时间还不短,可他似乎没受到一丁点的影响,晚上在床上还是要多淫荡有多淫荡,身体好像还更敏感了。
要说天赋异禀,看来这酆元启也当真是天赋异禀。可仔细想想,他和宁月心身体这原主究竟谁更胜一筹,还真难说。这两人貌似还真是一对旗鼓相当的好对手,同时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好爱侣呢。
而在玩刺激这件事上,一旦开始,就不会结束,而且也不可能刹车,只会越玩越刺激。
酆元启每次在养心殿中宠幸宁月心都是不翻牌子的,按理说,帝王宠幸后宫妃嫔,即便不翻牌子,也该记录下来。但这后宫房事的记录册其实有几本,除了给后宫妃嫔和太后查阅的那本,酆元启自己还有一本册子,那一本才是最真实的记录,每日与哪些妃嫔在外如何寻欢作乐、做了几次、是否射入……事无巨细都会被详细记录下来,但一本册子,也只有他自己和负责记录的那位负责记录的太监能看。
不翻牌子,酆元启便可不遵守规制,别人便也无法知晓他究竟宠幸了谁、宠幸谁最多。因此,他便可随行许多,即便连续宠幸宁月心多日也不会有人说什么。可即便如此形式,酆元启也不可能日夜只宠幸宁月心一人,而宁月心也总有不便承宠之时,而每月总有那么固定的几日要去陪那几个固定的人。酆元启便在这些时候去翻牌子,宠幸其他妃嫔。
但平常承宠较多的妃嫔很快察觉,她们被宠幸的次数明显减少了,尽管相互询问,可酆元启后宫实在是充盈得很,女人们有各有心思,未必都说实话,因此每个人都不知道自己丢掉的那些宠爱究竟落在了谁那儿。
哪怕是与宁月心就住在同一处宫室、一个院子里的两位答应,也并不知道,宁月心这一个月里究竟有多少个夜晚根本不在房中。
这日午后,宁月心一个人躺在房中的床榻上,慵懒不已,有些昏昏欲睡。昨日酆元启说了今日要去陪闵云霭,今日她便不过去了。正好酆元启已经连续宠幸了她数日,如此小别一下,倒也不错。今日外面忽然有些热,似是秋老虎又爬上来了,她也不怎么想出门,便在屋子里躺着。
正要睡着时,一阵温润感忽然落在唇边,宁月心睁开眼,猛然发现酆庆隆的那张脸竟就在眼前,她赶忙立即捂住了自己的嘴,然后才小声惊呼:“四殿下,你、你怎么在这儿?”
酆庆隆得意的笑着:“看来我的轻功不错呀,翻墙进院、开门进屋,经也能做到悄无声息、毫无察觉。”
宁月心立马皱眉道:“四殿下,我可没和你开玩笑,你、你怎可如此大胆……”
酆庆隆却瞬间握住宁月心的双手开始撒娇:“心儿姐姐,我实在是想你想的紧!”
宁月心不禁自叹被他给抓住了弱点她可最怕喜欢的男人撒娇了,只要撒娇撒得恰到好处,她一准备拿捏住,特别是这最会撒娇的酆庆隆。
可想来也是,原本两人见一面就不容易,想要偷换一番更加不易,自打宁月心的院子里进了人,他与她一个月里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