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送上门的唇舌,却不想就这么满足他,蜻蜓点水般亲了亲。

哑着嗓子问:“贺先生是谁,要贺先生怎么弄。”

庄简宁挣扎着将胳膊伸出来,无师自通地梦呓道:“老公,要老公亲,也要老公……操。”

这幅模样的小狐狸只能锁在家里,他一个人看。

贺灼像是被闪电击中全身,将手机往后一丢,如猎豹扑食般猛地咬住他鼻尖,骂道:“小浪蹄子。”

“唔”庄简宁吃痛,不满地皱眉,咂咂嘴将脸埋进贺灼脖颈,闷闷的声音又软又浪,“要。”

没有那个男人能抵得过这般撒娇。

贺灼宽慰自己,一周至少要出货四五次的小妖精,这几天估计攒了太多。憋坏了,自己可就没得用了。

被庄简宁枕着的那只手从后捏住他后颈,将埋在自己颈窝里的小妖精拎出来,边吸吮他唇瓣,边伸手拿着挺拔的小竹竿把玩。

尽心尽力地伺候了十几分钟,庄简宁突然咬住他舌尖,“啊”地一声尖叫了出来。

“嘶”贺灼一时竟不知是先擦手,还是先擦嘴。

缓过脑中炸裂般的余韵,庄简宁畅快又疲乏地沉沉睡了过去。

“庄简宁!”贺灼提高了音量,又揉捏了几把劲瘦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