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到床上。

挠了把零乱的碎发,庄简宁没敢看贺灼,刚醒的声音慵懒黏腻:“贺先生,早。”

贺灼坐在轮椅上,往阳台驶去时,扫了眼被清晨阳光笼罩的小宠物。

少年碎发散下来半遮住惺忪的睡眼,一张小脸从耳尖红到锁骨,透过轻薄的白色棉麻衬衫,能看清红梅极漂亮诱人的颜色和形状,没穿睡裤,一双白皙细瘦的长腿踩在地毯上,蜷缩起来的脚趾透出淡淡的粉色。

看起来脆弱又无措,让人想用各种方法,用力地去摧残他,弄坏他。

看他可怜兮兮的哭,看他忍无可忍地求饶,看他崩溃的尖叫。

贺灼拎起水壶,开始每日例行浇水。

上次助理送来的花已经全部被贺灼浇死了,现在这些全是助理前天刚送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