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视与不动声色的打量,陆浓有时候觉得站在裴寂安眼前,整个人都被看透。
而裴铮过于稚嫩,在不熟悉的人面前还能装一装,在熟悉的人面前就彻底放飞自我了。
让人不禁发出感慨,好好一个小伙子,可惜长了张嘴。
吃完后,两个大人加一个崽异常满足地瘫在沙发上葛优躺。
“后妈,你要是以后每天都做草莓冰棍,我就勉强认可你。”裴铮一脸挣扎地说。
陆浓:“……”我谢谢你哈。
小伙子,你人设已经崩的底儿都不剩知道吗?
为了口吃的连后妈都叫出来了,还记得当初和你的小伙伴沈某一个阴阳怪气,一个装傻充愣的时候吗?
王境泽大师果然诚不负我,人类的本质是:真香。
吃完燕窝加半小碗冰激凌,陆浓又吃了些早点,她今天要去学校恢复学籍,等九月份的时候,跟这一届大三学生一起上课。
陆浓计划用一年的时间修完两年的课程,早点毕业,六五年学校就会停课,并且从这一年开始各方面都要注意了。
提起需要注意这件事,陆浓就想起舅舅的海外关系,未雨绸缪,最好今年就写信给舅舅,告诉他们国内环境变化,不要再寄东西回来,也不要再让表哥们擅自回国了。
陆浓敢在六三年浪一浪完全是因为这时候社会风气还大好,人们吃饭穿衣不像六五年开始刻板统一,西餐厅咖啡馆甚至都在营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