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斥了裴夏崽一句。
裴小夏天不怕地不怕,妈惯爹疼,最怕的就是吴姥姥,她往爸爸身边凑了凑,戳戳老爹求援。
裴寂安收到闺女的信号,放下手中的报纸,无名指上的银色对戒显眼,顾淮特意多看了一眼,婚戒……
“姥姥”刚刚说,他们的妈妈还在睡觉,难道这个梦里他的母亲没有去世?
顾淮心里震动不已。
裴寂安拍拍小夏崽的脑袋,“去喊妈妈下楼吃饭吧。”
古灵精怪的裴小夏坏笑,“我知道啦,姥姥说不吃早饭不利于身体健康,爸爸心疼妈妈对不对?”
说完,裴小夏“蹬蹬蹬”跑上了二楼。
“老二,你今天怎么回事?怎么一早上都不说话?不会真像老三说得那样,脑袋坏掉了吧?”裴铮拐了顾淮一下。
顾淮不动声色地说,“没事,就是有些头晕。”
“头晕?那还能出去打一场吗?我好不容易抽出时间陪你打球,你不会鸽了我吧?”裴铮剥了一个鸡蛋放进顾淮碗里。
顾淮呆愣地看着碗里地鸡蛋,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竟会和死对头坐在一起吃早饭,死对头本人还亲自给他剥鸡蛋。
“……不会。”
裴铮:“那就好,咱们兄弟俩好久没打一场了,你小子是不是天天偷着练?”
身后传来裴夏崽幼猫撒娇的声音,“妈咪大哥欺负我。”
“你不欺负你大哥就算不错了。”一道好听的女声子顾淮背后响起。
向来活得肆意的顾淮头一回僵住,他甚至不敢回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