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地想,裴寂安是魔鬼吗?

是真的一点活路都不给她啊。

陆浓拼着最后一丝力气,发出胸腔里的最后一声哀鸣:“我……还……好。”

卒。

裴寂安:“……”

陆浓又在床上躺了两天才下床,加上第一天,一共三天,三天没出卧室门,陆浓仿佛已经看到裴铮嘲笑她的嘴脸了。

索性摆烂,爱咋咋地。

谁知下了楼才知道裴铮和沈既明这两天不在家,两人去了军营,和战士们同吃同住。

陆浓松了口气,还好,不用社死了。

社死的问题解决了,现在家里的危险人物就只剩下老色批裴寂安了,陆浓转转眼珠,打算出门避避风头,晚上就算了,白天还是少和裴寂安接触吧。

她不能白天黑夜都在床上度过吧?

要是再留在家里,她怕是会卒在床上,享年二十三岁。

太可怕了,陆浓想到那个画面抖抖肩膀,和吴妈交代一声,“干妈,我出门散步了,你们不用等我吃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