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房子,都显得很愤怒。

方传洲大步走了过来。

“崔里正,这样的房子,即便是想修缮都无从下手,你就这样安顿西岭村的新村民?”

崔里正对此倒是没觉得有什么。

“官府又没给西岭村配备专门供你们这些流放之人居住的地方,这还是我们祖辈留下来的房子,若不是这样,你们过来这里,连这样的屋子都没有得住。”

“可是,这样的房子让我们这么多人要如何过冬?”方传洲打算和崔里正讲讲道理。

岂不知,和这种抱着故意刁难心思的人讲道理,就等于对牛弹琴。

无论方传洲如何说,崔里正只有一句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