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几分温柔的宠溺,好像可以无条件地包容她所有的一切,立马此地无银三百两般地撇开目光,端着两杯酒,步伐僵硬走到谢怀雪对面。
若不是手上端着东西,她估计要在大婚当夜同手同脚地走到妻子面前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天气热还是穿得多,黎烬安看着衣衫单薄衬出曲线的谢怀雪,只觉得很渴,嗓子里止不住的痒意,便催促道:“晚上吃得有点咸,我有点渴了,咱们赶紧把它喝了。”
谢怀雪停顿一下,才从过于实诚的新婚妻子手中接过酒杯。
黎烬安似乎有些急切地想要解渴,主动凑近,酒杯穿过谢怀雪的臂弯送到嘴边。
“等一下,还有吉祥话没有说。”黎烬安忽然想到什么,打断说道。
她略微失神地看向谢怀雪,语调坚定,缓缓说道:“新婚妻妻,比翼鸳鸯。白头到老,丹凤朝阳。糖甜烟香,丹桂蜜糖。妻妻恩爱,地久天长。”
与此同时,谢怀雪也低声念着,两人的声音重叠,“……妻妻恩爱,天长地久。”
有些步骤可以省略,但这种听起来就让人心情愉悦的吉祥话还是很有必要的。
话毕,黎烬安用杯沿碰了碰谢怀雪的酒杯,凤眸弯弯,笑容明灿,“我与你,天长地久,恩爱两不疑。”
两人再次饮尽杯中酒。
黎烬安还晃了晃酒杯,生怕不喝完就不能天长地久了,她放下酒杯,环顾四周,感慨一句,“那个牙人果然没骗我,原来应该是两个人一同住这间屋子的,我以前怎么没想到呢。”
一间住着,一间给谢怀雪做书房,简直再完美不过。
“我们当时是未婚妻妻,不好住一间屋子。”谢怀雪替她找补道。
她一说话,黎烬安就把注意力放到她身上,瞬间忘了要说什么,喃喃自语地说着,“我还是很渴。”
“嗯,为什么那么渴呢?”
“我不知道。”黎烬安困惑地摇摇头,她也说不好为什么,就是很渴,心尖上像是有什么羽毛在挠一样,泛起阵阵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