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无猜啊,太好了。”黎烬安语无伦次地说道,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鬼话。

反正这人别生气就行。

冷嗖嗖的,怪冻人的。

“那我家里还有什么人吗?”黎烬安兴致勃勃地问道。

主要是这间破庙太寒酸了,但凡晚上要是下大雨,何止是成为落汤鸡,她俩都得游着出去,加上谢怀雪说的追杀她们的人,简直就是朝不保夕,连口热乎饭都吃不上。

再受个风寒,伤势加重,还得劳累谢怀雪照顾她。

倒不如找个冤大头强行投奔一下,混吃混喝养养伤什么的。

谢怀雪移开视线,看向庙外的山间,轻声说道:“你有个师傅,是我父母的旧友,已经故去。”

黎烬安眨巴眼睛,“嘶”了一声,听到那么难过的事情,她心里没有任何感觉,完全没有实感。

就好像她确实有个师傅,但师傅活蹦乱跳活得好好的,该吃吃该喝喝,非常滋润,以至于她根本体会不到伤心的感觉。

相比这个,她?*? 更好奇的是。

“你不看我,是怕我伤心?”

谢怀雪还是不看她,嘴唇抿起,侧脸冷凝。

寻常人都会觉得这是个不虞的冷脸,不近人情,不好接近,偏偏黎烬安笑嘻嘻地凑近她的脸颊,“哇,未婚妻害羞了吗?我们都认识那么久了,怎么还害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