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有什么区别?”黎烬安无比惊讶,换位思考了一下,大概能理解道尊的选择,“如果只能暗无天日地沉睡,倒不如保留意识以身化道,不过要是我的话,在此之前我肯定会和天道比划比划。”

哪怕明知赢不了,也要挥剑,绝对不会让天道太轻松,主要是对天道看不过眼。

虽然还很遥遥无期,但她已经有点不想突破渡劫期了。

“前路未定,道阻且长,行则将至。”谢怀雪轻轻晃了晃黎烬安的手,眸光轻柔,“不用怕,我们一起走就好了。”

黎烬安嘴角翘起,又很快压下,咳嗽一声,板着脸说道:“在你把所有的计划和盘托出之前,我对你的好听话不置一词,功是功,过是过,别想着蒙混过关。”

谢怀雪垂眸浅笑:“好。”

回到清霄峰,黎烬安先是一愣,眨了眨眼睛,看着被所有人遗忘的炽炘剑君,“师傅您怎么在这?”

炽炘剑君抱着剑没好气地说道:“不然我能在哪!”

什么都不知道,还没架打,跟个没头苍蝇一样急得团团转,她能去哪,当然是来清霄峰逮自家徒弟了。

难不成去带戚岭子谭宴衣灵丘仨孩子吗?

在师徒俩吵起来之前,谢怀雪已经落座沏茶,清香茶气似是浸湿了她清润的眉眼。

黎烬安当即抛弃炽炘剑君,贴着谢怀雪坐下。

谢怀雪抬手将两杯茶推到黎烬安和炽炘剑君的面前,给了她俩休战的借口。

“说说吧。”黎烬安牛饮完,放下茶杯,目光灼灼地看着谢怀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