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和我说话,难不成和你说话吗?道谢?我谢谢你不就够了么。”

银月让她不哭,那她肯定不哭,她最听银月的话了。

她不想她的道侣在几百年前还在担忧如今的她。

虽然有且仅有两句话,但已经足够让炽炘剑君感受到银月元君的偏爱,再看净亭道君时,难免有些带着几分居高临下的得意和怜悯。

修真界暴君,太上道宗宗主也不过如此。

净亭道君的嘴也是淬了毒,冷哼一声,“道侣?天道何时为你们见证了?若不是烬安为了反击我把此事抖搂出去,修真界有几个人知道你和银月的事?”

正眯着眼睛看两个长辈破防的黎烬安往谢怀雪的身边缩了缩,生怕一会打起来的时候溅她一身血,这还有她的事呢?

虽然在放出这两句话之前她就隐隐猜到了事态的走向……

这下好了,有话没话的人都不高兴了。

炽炘剑君指尖搭在剑柄上,嘴上仍是不甘示弱,“我知她有苦衷,她已艰辛至此,我又不是非要加入别人的恶徒,自然是心疼和体谅她的。”

“苦衷?恶徒?”净亭道君冷笑连连,大步流星地走出洞府,留下一句话,“跟上来!本座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恶徒,手下败将。”

若是没有最后的四个字,炽炘剑君说不定就不上当了,但加上了手下败将四个字,她立马就被激将了,起身就跟了上来。

“能领教净亭道君的高招,本君不胜荣幸。”炽炘剑君提上酒壶,志得意满地说道,“打上一场,就当是感谢道君对本君和本君道侣的支持了。”

“……”

在她们走后,黎烬安探头探脑地往外看去,心有余悸地拍了拍心口,“这些老前辈们也太躁动了吧。”

一言不合就开打,比她们可要暴躁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