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喜欢你,还要和你在天道、祖师、长辈的见证下结为道侣,恩爱两不疑。”

黎烬安怔怔松开攥住谢怀雪肩膀的手,垂落在身侧,视线落在面前人欺霜赛雪的脸上,压回要夺眶而出的泪水,在谢怀雪不解的目光中,再次伸出魔爪捏了捏她的脸。

仙尊生得欺霜赛雪,皮肤细腻瓷白,像是一块上好通透的冷玉,从幼时到现在,手欠的黎烬安一按就能按出一道红印。

而现在黎烬安已然想明白,谢怀雪这是对她没有任何的防备才会这样,不然的话,淬着火光的大刀都不能在合体期修士身上留下丝毫痕迹。

谢怀雪没有说话,但眼中的疑惑清晰地传递出她的疑惑,怎么又捏她的脸?

黎烬安蹙眉,没有为谢怀雪解答,而是把人揽在怀里,将那口压在心底的气深深地呼出去,不然的话,她真的要溺死在谢怀雪的眸中。

从来一根筋,对于想不通的事情根本不愿费心的极烬剑尊第一次接收到那么庞大的情绪反扑,不断从心底蔓延开来的情意根本遏制不住,唯有将谢怀雪紧紧抱在怀里才能稍稍倾泻出来一些。

作为修道和剑道天才,黎烬安一直不理解怎会有人爆体而亡,现在她终于理解了,原来心脏真的可以到达满满当当快要爆炸的程度。

黎烬安根本处理不了那么复杂的思绪,只能顺从本能,将谢怀雪拥入怀中,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她犹是觉得不过瘾,又用尖牙轻轻地咬了咬谢怀雪的脖子,见咬出红印,急忙补救似的舔了舔,在谢怀雪耳边闷声闷气地说道 :

“你以为你跑得掉吗?在本尊把问题问出来的那一刻,你就只有做本尊道侣这一个选择,没有第二条路。”

天真,以黎烬安霸道的性子,她怎么可能会给谢怀雪第二个选择。

黎剑尊看上的人和物哪有放走的道理。

谢怀雪难耐地抬起下巴,任由黎烬安在她肩窝处蹭来蹭去,克制住到了嘴边的轻吟声,不适地动了动,又被黎烬安按了回去。

“我没有要跑,毕竟我先动心的不是吗?”谢怀雪安抚般地揉着黎烬安的耳垂,轻笑说道,“我们可是在净亭道君和两宗长老面前共同应下此事,若是变卦,道君和玄玉怕是要将我们再三审问了。”

黎烬安被她揉得很舒服,便拿起谢怀雪另一只手放在没被照顾到的耳朵上,“她们不重要,你心甘情愿爱我才重要。”

“嗯。”谢怀雪顿了顿,“我心悦你。”

黎烬安再也压抑不住内心澎湃的情思,也不让谢怀雪帮她揉耳朵了,反手拿住谢怀雪的手,一边摩挲把玩,一边用惯用的轻佻散漫语气问道:“清霄仙尊,要本尊亲亲你吗?”

她无数用过这个语气和谢怀雪说话,口吻极其挑衅地问宿敌要不要打架、要不要比试……

现下黎烬安又用这般轻佻的口吻问谢怀雪,可不可以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