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丘照做,护崽似的把戚岭子靠在她身上,小声说道:“师傅中了邪,你小心说话,别惹怒了她。”

谭宴衣在旁边使劲点头。

“……”

黎烬安不用转头都能察觉到旁边人传来带着笑意的视线。

“有没有一种可能,为师能听得见你们嘀咕呢?要死啊你们,现在说坏话都不背着人了是吧?”黎烬安指着她们三人,气得不轻,觉得这仨让她在谢怀雪面前丢尽颜面,没好气地继续说道,“有没有被夺舍,我自己还不清楚吗?”

“谁能夺舍我!谁敢夺舍我!谁能夺舍我!我又不是你们这样的小傻蛋。”

这年头实话实说还没人相信了,真是奇了怪了!

黎烬安长长地舒了口气,努力心平气和地说道:“再者说了,修真界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足为奇,为师和仙尊关系缓和点不很正常吗?如此大惊小怪,成何体统!”

正常个鬼啊!

都要喊师娘了,这是关系缓和一点的问题吗?

天道在上,她们极烬峰何时有过体统这种东西!

戚岭子撑住发软发酸的身体,不让自己倒下去,目光呆滞地看着黎烬安,喃喃自语道:“原来我之前不是做噩梦啊。”

合着是以为刚才是做噩梦,才丝毫不带犹豫地晕了过去。

这下好了,黎烬安的脸色也黑了下来。

还不如把闭眼躺着呢,至少不会说她不喜欢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