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她都嫌弃,怎么就是修士了呢?”

解云锦也很无奈,不许和修士来往,见到修士就躲开,不去修士生活的内城等等,总之就是把修士当成瘟疫,能躲就躲,这些规矩从她记事起就被母亲反复灌输,可一问为什么不许,母亲却是一个字都不说。

让她记住,别管为什么,记住就完了。

长大以后的解云锦本想叛逆一把发泄从小到大母亲对她的控制,小发雷霆一下,找个练气期的小修士耍耍朋友,结果败在了母亲的眼泪之下,自此老实地在外城混来混去,遇上修士的热闹也不去看。

好容易在外城找到个能玩到一起去的朋友,兴致勃勃邀请到家里玩,结果在黎烬安答应下来的一刻钟后,黎烬安就在绣球抛过来的时候飞起来了。

飞了!她飞了!

事已至此,解云锦想着以黎烬安这么吃不了苦的性子,想来也不是什么大修士,来往那么久也没出事,那肯定就没事了,便安心地嘲笑交罚金的黎烬安。

哪知道母亲那么大动干戈,一直让她赶紧把黎烬安送出去。

解云锦:“母亲,您不告诉我为什么,我是不会把烬安带走的,我们臭味相投……志趣相投!她也不是那种不把凡人性命当命的修士!您不要以那么大的偏见来看待我的朋友!”

解母痛苦地看着她,仍是没有把真相说出来。

两人不欢而散,花园里的第三人眨巴眨巴眼睛,很是疑惑,原来一直花解云锦的钱就是解云锦的朋友了么,还有,她怎么看不出来解云锦身上有毛病?

由于解云锦的异常坚持,解母只好抱有侥幸之心,在祠堂里祈祷一切无事发生。

两个臭味相投的人白天出门吃喝玩乐,晚上回解府睡觉,相安无事到谢怀雪追查邪修查到了解府。

黎烬安和解云锦刚出来就听见巨大的声响,连忙跑过去。

当黎烬安看到谢怀雪为了解救被挟持的解母,和邪修在解府祠堂对打时,她惊得把糖葫芦送进了嘴里,使劲嚼嚼嚼,然后一脚把要扑到昏迷的解母身上的解云锦踹出去老远,抽剑帮谢怀雪三下五除二地就杀了邪修。

“怎么回事?”黎烬安继续吃糖葫芦,好奇地看向谢怀雪。

“城中有一伙邪修盯上了她,我追踪至此,此人不过是马前卒。”

黎烬安顺着谢怀雪的目光看向灰头土脸,还在地上扑腾的解云锦,真诚地疑惑道:“邪修盯上她?是不是眼光不太好?图啥啊?”

被三连问的解云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