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谁又能说一定是汪家的种?”
想着方才洗衣大娘说的富家老翁生子之事,黄心莲眼眸闪了闪。
她就不信了,一个人说孩子不是汪家的,大伯哥不信,整个村子里的人都说孩子不是汪家的,大伯哥还能不信?
打定主意,黄心莲气定神闲的端起了地上洗净的衣裳,踩着轻巧的步伐回去了。
要怨,就怨自己是那等地方出来的吧。
……
驿站。
钱娘子的眼睛看过众人,最后落在汪驿丞的身上,幽幽道。
“我还未入门,她便隐隐的将我的事透露了出去,是,我是妓子从良,这是我的前半生,我命苦,入了那糟粕之地,我谁也怨不了,她说的不过是实话。”
“但她没有安好心啊,后头什么不安分,同人私通,重新操持做暗门子……这些事都是她编排的,你走之后,她可劲的编排的!”
……
黄心莲手段也颇高,她只时不时的在别人谈起别人家香艳之事时,愁眉苦脸,神情忧愁模样,别人问起时,她便欲言又止。
见她这般模样,村人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兴味和八卦。
汪福喜的媳妇,那可是出自窑子的啊!
后来旁人寻上门探问,她只要摇着头,又或是似是而非的说上两句,接着再一脸慌忙的否认,一副说错话的懊恼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