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背悬空被按在窗台上抽送的感觉太过危险,病心隐忍着声响,轻嗔:“很深……你慢些轻些……啊啊……”只怕再大声一点,都会引起楼下正在围观车马队列的行人的注意。
陆崖餍足地眯起眼睛,揽住她的腰身:“慢些?慢些够你吃吗?”
病心只能小心翼翼死死抱住陆崖的肩膀,心中猛跳不止,任他把蜜穴都干透了般抽送,低道:“旁人断没有你这般疯的!”
“旁人?和我做的时候,不许想旁人。”
握紧她纤细的腰,陆崖突然开始蛮横撞击,直把她撞得只敢紧紧挂在自己身上,才不至在窗台上失去平衡。他野蛮的摩擦挑拨甚至戳弄着嫩穴里的每一点媚肉,用力杵进去,在最深处沉重顶住扭转,把花芯干得酸软不已。
“唔……啊啊啊……”
病心又怕又快慰,熙攘的街道上人头攒动。但凡有人抬头,都能看到她被干得失神的模样。
他噙着笑,毫无规律的任意猛撞,想要将她身体里每一份欲望都压榨出来。:“叫我名字。”
“陆崖……”病心哀哀唤他,声音呜咽,纤细的指甲掐入他精健的脊背,落下一道道红痕。那实在是铺天盖地的快意,被他蛮不讲理地送入。
沉重的撞击,粗野的摩擦,水声潺潺而起。分明是封冻的雪天,肌肤却热得好似被火烤过一般,浓郁的情欲味道愈发浓重。
“要谁操你?”他的声音低沉,鼻腔中带着雄兽般的喘息,“看看把你操哭的是谁。”
“陆崖操我……呜呜……”花芯里酸得不行,整个身体都没有着力的地方,只得将双腿死命纠缠着他的腰间。
他却得寸进尺,索性将怀里柔软的小人一整个抱起来。那灼热的阳首一瞬间便陷入了娇嫩的胞宫口,顶得隐秘而潮水连连的深处一阵痉挛。
“啊啊啊啊啊!”病心脚趾紧曲,不住嗔吟,“深……”
“深些才好。”他不容置喙地享用深处最淫乱的绞吸与纳入,佞声一笑,“几天没被侍奉就这么紧,这么湿。神姬真是愈发淫乱了,怎么都做不够。”说着一个狠力重撞。
“轻些嗯……”她扬起下颌,胸口的酥软紧紧贴在他的身上。乳首绯红的嫣果因清潮汹涌硬挺翘起,不断搔弄着他宽阔的胸膛。
他一点也不理会她的求饶,冲撞反而愈加野蛮,附在她耳畔:“记住了。今日操神姬浪穴的是我,操到胞宫里的是我,射进去填满的也是我。”一记狠狠的顶弄悉数贯入。
“嗯啊……”她几乎被他逼疯,花穴里热涌一阵接着一阵,泄身来得淋漓汹涌。
他却根本不肯让,抵在蜜穴的深处将发烫的阳元尽数打在胞宫里:“不是急着修炼登阶吗?不许泄出来。”他的手指陷入大开的臀瓣儿中,放肆揉捏,逼出她高潮时细碎的轻叫,“吸进去,一滴也不许漏出来。
病心教他弄得身子软热不堪,偎在他怀中足足歇了半盏茶。任他蕴含无限灵气的阳精化了、融了,浸透了整个花穴。
却发现他还在那深处顶着,半点不见疲态。
“歇好了?”陆崖吻了吻她耳畔。
病心略一思忖,身下仍旧含着他的阳器:“再歇歇?”
他难得没有强占:“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