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就算赦命了。
“神姬教他的?”陆崖语气危险,眼神落回面前还在高潮失神中喘息的病心,拔出硬热的阳物,只听见极其淫乱的一声水响。
“什么……”病心脑子里乱嗡嗡乱作,柔弱无骨的双手不住推拒身上男人的小腹。
“麒麟是大师爹?”陆崖反手一捞,捉住病心的腰肢将她一转,将人按在地上的石台上头,腰间便又迫了过来:“我算什么。”
病心趴在地上,雪臀被陆崖抬起,便知他要从后头进来。只浑身早已泄得发软,实在受不住,只得告饶:“不过呆小子愚言……我何曾轻慢过你!唔!”
他却惩罚般地又贯了进来,这一记几乎要将胞宫顶开。方才泄过的花芯一阵极酸,竟是痉挛少顷,还要再泄。
要了命了。
病心眼角含泪:“陆崖……”
“我算什么。”
他那浑圆的阳首退至穴缝,预示着下一记该怎么凶悍地杀进来:“我算什么!”
“啊……”病心只觉心口不住狂跳,“战神大人、真武仙君、祖师剑神……啊啊啊!”
他狠狠一送,击得花芯狂泄不止,淫液飞溅。却并不满意:“我……算什么。”
肉刃再次退出,蓄势待发。
病心只被他操得往前爬得两三步,腿心间淅淅沥沥止不住的流水。大抵再如此被操干,真会坏了……
她本不是什么良善,心中坏意斡旋,偏锋一剑,丹唇徐起,出声情迷意乱:“崖奴……”
陆崖浑身一震。
那是千万年前的事情。
崖奴。
这个名字替他承过多少鞭笞与施虐,那种天地孤独的隐忍与憎恶,宛如烙铁般刻在他的“道”中。
是他尚在世间年少,挨过的最晦涩最血腥最低微的岁月,禁锢在他满是恨意的回忆里,抹除不掉的旧名。
被她含情带意的温柔一声,悉数救赎。
沧海桑田。
“崖奴”忽不再是那个偷生残喘,卑贱如尘埃的少年。
而是她欢好时缠绵悱恻的轻唤,是一个单纯而温柔的昵称。
陆崖指腹掠过她的长发,忽知为何天地缓缓,星辰徐徐,冥冥之中让他遇到她。
温柔的吻落在病心脊背。
陆崖虔诚闭眸:“崖奴是您的奴。神姬在上,百无禁忌。”
……
话虽如此。
却还是又做了两次。
……
病心脚步虚浮,被抱入缩地阵时,已经没有力气骂了。
青丘这一阵设得巧妙,以两百灵石为祭,不必以灵气发动,颇难察觉。
一步落下,景色如走马灯急掠,狂风黄沙急掠而过;一步再踏,悉数绿洲掩映落下的长月,蜿蜒河水如练匍匐在沙丘远处;一步而止,细雪扑面,天地素白。
“下雪了?”病心窝在陆崖怀中,抹了抹他挺立的鼻梁上落下细小的冷絮。
青丘展开手上堪舆图,细细对比:“方才一步四百里,此时应在苏莱镇以北一千二百里的白山隘口,穿过山脉再行二百七十里,即进入苍云北国境内。”
裴九郎昨日才被陆崖调教开了灵智,还在练气初阶,一下走了千余里法阵,浑身乏力恶心,喘气不止:“那……咳咳……剩下的二百七十,还要开缩地阵吗?我……呕……”
青丘挑眉,拢了拢肩头被当做披肩围着的涂山:“再烧灵石,动作过大,也不便藏匿行踪。二来……”她小心觊了一眼陆崖,“咱们没灵石了。”
病心从陆崖怀里跳下来,举目远望,四面沃野白雪。
连绵的山脉冰封千里,视野尽头一道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