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一掌打在了湿润的唇缝上。
“唔!”初是疼的,却也酥麻得厉害,几乎可以听见淫液溅出来的声响。病心身子一颤,只得紧紧环住麒麟的肩膀。
“我说得可对。”陆崖好整以暇舔舐着指尖上晶莹的蜜液,旋即似又抚慰似地以拇指轻巧揉弄那颗被打红的果核,“神姬喜欢粗鲁些。”
“嗯……”酸软的快感被他一手掌握,花核教他掐在指尖,小穴轻轻翕合着,露出里头柔嫩的淫肉来。
陆崖知她的确受用,手指顺着花缝细细轻扫,玩弄着敏感的唇肉:“浪穴里流这么多水,此刻心里想的我,还是麒麟?还是与世人说的荡妇般,勿论是谁,但凡浪穴挨了打,都会骚得流水?”
他说话没个轻重,听得人耳畔发烫,催得花芯里头酥痒不已。
“自是你碰了,才软得厉害。”病心呵出暧昧的热气,雪臀缓抬,只想若顺了他意,也好哄他莫要发疯,“轻些……”
“轻些怎么伺候神姬的淫穴,一张一合的要吃阳器的模样。”陆崖单手解了腰带,“到时候射满了,取玉塞堵住,让精水温在里头,时时刻刻烫着神姬的花芯才好。”
“你敢……”
“我敢。也好让麒麟明日操你时,再流出来。教他知道,你这淫穴让我喂饱了。”
这便越说越张狂放肆,没个尊卑了。
病心浑身软得难受,想要嗔骂他几句,却被他反捉住了手腕,“嗯……”
他攒着她的手,抚向柔软的臀肉,按在湿漉漉的穴缝边。
陆崖滚热的气息便扫在了耳畔。
“神姬在上,将这发情的淫穴再掰开些,我要插进来了。”他声音很低很轻,引着病心的手指尖,徐徐拨开那蜜热的花穴。一股子黏腻的淫液顺着穴缝立时满溢了出来,将二人的手指染得湿黏。
他并没有入进来,不过些挑唆的言语,便让病心湿得不成样子。宛如银丝的情液顺着大腿一路滑,直将麒麟的玄色衣袍打湿了小小一处。
“嗯……”她甚至可以感觉到背后陆崖仔细打量花穴的眼神,该是何等狂佞。
“怎么把麒麟的衣裳都弄湿了。”他似乎在笑。
男人浑圆的阳首贴上被掰开的花蕊,如亲吻一般轻轻点过。他极是故意,只以前段缓缓欺负那水流不止的唇肉,轻轻拍打着花蒂与穴口,并不急着操进去。
酥软的感觉席卷全身,迟迟未来的满足让她有些难受。病心唤他:“陆崖、陆崖……”
“求我。”
“啊……”病心腰肢不住乱摆,只得依了他的恶劣,“给嘛……”
他不买账:“神姬知道要怎么求。”
他的阳身饱涨,粗热而长,阳首发烫徐徐在花缝间滑动,偶尔似惩戒般拍打着发软的穴口和花核,将淫液沾得晶亮。这样慢条斯理的不是他的脾性,不知下一次的训诫何时落下来,才最易将人逼得难耐。
“啊啊……”病心到底是喜欢他这般放肆的。细软的手指将花穴拨至最大,内里潮湿的粉肉不断吮动,“穴儿要陆崖塞满,只喜欢陆崖操穴……要陆崖每日每夜都陪着操穴……啊、啊啊……你这浑人,快进来……”
但听陆崖闷哼一声,精腰挺送,足足六寸长的阳身悉数贯入。他那分身粗热得厉害,将淫肉挤开,淫水滴滴答答往下落。
“啊啊啊!”病心甫被塞了个又满又酸,一时承受不住,俯身一口咬在了麒麟的肩头。
……
这是麒麟的神识,不知第千百次端详海境尽头归墟了。
它是一个深邃的黑色地洞,看不见底也透不出光。周围的物质在向着洞内徐徐的坍塌,隐微的光环如同冠冕般笼罩在周围。
这是归墟的最深处,麒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