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在她耳畔低沉问她:“神姬在上,可以射在里面吗?”
他将与她交合的快慰,当做朝圣。
即便呼吸带着霜气,却可以朦胧他有些冰冷的眉眼。便是冰冰冷禁欲的身骨,趁极欲念难忍的表情。
他太特别了。
病心食髓知味,执念顿生。哪怕把他囚在身边做个暖床的玩意儿也好,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也好,她就是想独占他。
后来,他到底是随她回了欲海,做了她殿前神官之一。
欲海…经那浩荡劫难,如今一片涂炭了罢?
那时三百仙官手持各路法器,叫嚣着要斩杀她这令天地倒悬的邪神妖女,字字句句为了天下苍生。
阿阴自毁紫府,散尽修为,褪去浑身龙鳞化作一道禁咒紧紧护住她陷入黑暗前最后的一缕神识。
却不知道那群道貌岸然满口仁义道德的神官仙吏,毁去阿阴肉身的时候……阿阴到底痛不痛。
也不知如今这是哪里……
正且思索着,秋香色帷幔外面传来一个清朗男人的声音:“醒了?”
“嗯。”病心蓦然抬头。
打起帘子的是一个劲装持剑的男子,左不过二十五六的年纪,身材笔挺,皮肤是好看的小麦色。病心打量他周身法光……稀薄得几不可察。
凡胎肉骨,却也是好看的凡胎肉骨。
男人见病心一双顾盼神飞的眸子打量着他,有些局促:“你叫什么?”
“病心。”
“好古怪的名字。”他似乎觉得不太吉利,却并没有说出口。男人只是颔首,将手上一柄精铁长剑放在帘子外的茶案上,粗粝的手掌在黑色武袍上擦拭两下,沏了一盏茶水,“师父从城外海岸边捡到你。”他踟蹰了半息,走上前来,将茶水递给病心:“说你体内灵气断阻,应是炼气之体。既入法门,也算有缘之人。让我先照顾你几日,若你愿意,可拜入我万剑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