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做了……唔…”分明是十八混沌迄今初回的纵爱,却是百般热烈与抵死缠绵。病心几乎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白白活了这些年岁,被他弄得几乎魂飞魄散。
他的眼里都是她,以目光徐读她此时隐秘勾魂的神态,却道:“心儿也很会做。”
“胡说……”她嗔着,却舒服得眯起眼睛。
他的阳物实在热烫,熨帖着潮湿柔软的花穴太过受用,每寸媚肉都紧紧挤附着不住绞吸。
长生君并不驳她,只捏她下颌,以拇指指腹探她唇舌。
她早被操得情迷,耳畔烫得恼人。身下的穴儿还翕合不止地含着他饱满的肉刃,让他的指腹挑动地把玩齿间,只以丹口吮他指尖,甜腻地轻哼。
“你看。”长生君的声音有极淡的笑意,“心儿很想做。”
那粗硬的男物便骤然退至了穴缝,阳首塞在花口之处。灌满白浊的穴腔轻啄着端首,还未来得及将方才交合时混着淫液的阳精流出来,便又被他狠狠地顶了进去。
“唔!”她蹙起眉头,心口雪峰不断起伏。
她的坏……遗落在他这处。
那粘稠的白浊便被立时挤了出来,于二人交合处染得一片淫靡浪荡。
“阿兄呜呜,怎么又……啊……阿兄……”她还未喘息均匀,却又被他插入深处。还未来得及嗔上两句呻吟,一切娇媚便被长生君以吻缚缄。
重重地抽插挤入娇嫩的胞宫,蛮横的撞击悉数来自于素来持重威严的他。男人发力时的粗重喘息如蛊惑般扫在病心耳畔,骚动着浑身每一处涌起的酥痒热意。
花穴早被入得一片熟烂的红,他好动情。
她亦动情。
眼眸如横波入鬓,暧昧晦涩,她的羽睫下一片旖旎。
“唔……”深吻时依旧不住地被操弄,病心身如水上飘萍,只得紧紧勾住眼前人的臂膀。
就被他那般按在船身中,忘情抽送。
“阿兄插得太深了……呜……嗯嗯、顶到胞宫了……”她眼角晶莹,不住摆首,“会……嗯啊、会被阿兄射满的……啊啊……阿兄……”
她每唤一次“阿兄”,都会激起他于小腹上燃起的汹涌情意,便立时要入十数下的猛烈。而后又是温存,浅浅挑拨、细细斡旋,惹得深处的蜜蕊泄个一塌糊涂。
几乎每没一下插弄都惹来她发颤的媚吟,情液混合着阳精顺着她雪白的股缝溅开,浪荡得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