肢体接触,但是她总是感觉自己还没有准备好,还没有准备好……可是以她的性格,她也知道,她如果一直抵触,大概总也不会准备好。

所以她没有挣扎,表示了顺从。

反正沈隐还要一小时才能下晚自习。

反正她今天喝酒了,有做事不理智豁免的权利……

“瑛瑛,”他温柔的目光里多了点别的什么,大概是雄性本能的侵略感,他含住了她的唇,慢慢地吮。

跟贺璧接吻也有不下三次了,沈琼瑛渐渐发现,他的吻每每深入起来,也并不像他的人那么温柔。

也对,毕竟他也是个有正常需求的男人。

沈琼瑛从来没有问过他的情史,因为过问情史就意味着需要彼此坦诚相待,而她也不打算完全敞开自己的那部分。

但是至少贺璧追她的四年以来,是从来没有过别的女人。

所以他的生理欲望,为何确定关系后如此迫切,她完全应该理解。

他也会失控,就像现在,他的舌搜刮着她每一处口腔,好像要牢牢记住她每一处滋味。即使是这样还不满足,他追逐着她略显躲避的舌,强迫她跟他纠缠湿吻。

而他的手已经从她的腋下伸进了她的睡衣,握住了她的一团绵软,蠢蠢欲动地揉捏。

“唔……”她嘴里溢出了呻吟。

她的呻吟很细弱,听起来好像被人在心尖上用羽毛挠了一下。

只是这么无意的一声,贺璧的下体顿时就硬到要爆炸的程度,猛地加大了动作。

但其实沈琼瑛并不算享受。

她的呻吟是抗拒的呻吟,无法承受更多的呻吟。

她无法容忍男人带着力道和目的的手揉捏那里,好像思绪马上被拉回那个教室、那个杂物间、那个医务室,被人在身上肆意揉捏的疼痛和痛苦……

她伸手去推拒他的手,躲闪开他如水蛭般的唇,“不行……贺璧我……”

她的躲避于他像是隔靴挠痒般无足轻重,更像是小情趣一样点燃了他仅存的理智,吻她吻得更热烈,揉她揉的更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