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非要撵我走?”他没法招架,低声诱惑:“贺玺不怀好意,我不仅保护你,还能在未来为你报仇。”贺玺这个祸患,他迟早要除掉。
他的诱惑很有吸引力,可他瞳仁黝黑,眉眼深沉的谈判姿态像足那人。
如果说贺玺还只是未经证实的暴徒,那沈隐现在就是个活生生的恶鬼。
什么贺玺,什么沈隐,都是来伤害她的!
“你们都是恶魔!你们都想伤害我!滚啊!”她歇斯底里厮打推搡,根本没有和谈的可能。
沈瑾瑜安抚无效,叹了口气,“我本来不想的,但你实在病得太厉害。”
他狠狠钳制住她的手腕摁在床上,俯趴上来:“你看清楚,我是沈隐,不是别的什么人,我只是爱你才会有生理反应,爱有什么错?!啊?爱有什么错?!”说起这个他就来气,他甚至抓扯住她后脑的发根,迫她四目相对。
她卡了壳,被他的鬼话震得不知所措。
“现在看清楚了?我是沈隐,妈妈。”他的硬物没有消解的趋势,反而厚颜无耻抵着她未来及遮蔽的下体。
“你要做什么?”她失去爪子,无法攻击,只能呆呆看着他。
“你病了,你知道的吧?”他随手扔掉床头新出现的小药瓶,笑了笑:“吃了不见效那就不要吃了,让儿子亲自给你治病,你会好起来的。”
他有恃无恐,因为知道不论他做什么,沈琼瑛都会原谅沈隐。
“不要!不要!唔……”脸上的阴影落下,堵住了求饶的嘴。
眼睁睁被儿子吻住,被舌吻得一塌糊涂,被搅得天翻地覆,她嗯嗯啊啊地哭。
乳房上传来的无情揉弄,提醒着她接下来还会更糟糕。
不,这完全不像一时失控,更像蓄谋已久!她拼死挣扎不想铸成大错,可他好像很了解她的身体,甚至预判了她的突袭,从容镇压一切就像他对流程烂熟于心。
他毫无遮掩肆意呈现,看她目光里交杂着被迫乱伦的痛苦和陷入回忆的震惊。
他吸住乳头,很满意她的敏感颤栗,看起来很久没有过男人前世争吵时她自贱自己出去卖,他不无介意和怀疑。
这也是他不想再拖下去的原因,他不想赌,与其被猫三狗四得手,不如由他把控。
“别、不要!”她被吸得喘不上气来,好像被巨大的刺激惊吓了:“放过我!我们是母子、不可以!”
“我当你是母亲的时候,你总把我看成其他人。”他似乎有些懊恼,难得爆了粗口:“等我想给你治病,你又他妈的清醒了?”
“你看,这种治疗还挺有效,我越爱你,你就越清醒,不会犯病,这不是挺好?”
在她恐惧的眼神里,他怜悯地欣赏着她红肿绝望的眼睛,身体一沉,将肿胀的粗硬揳入她狭窄的通道里。
她那里好紧,完全就是处女,又干又涩,如果是别的男人大概会被夹痛到丢了兴致,可沈瑾瑜不同,他只会高兴她没有过别人,哪怕这种忠贞是因为他残留的阴影。
他是宁可她心理有病,也不要她快乐拥抱别人。
他甚至骄傲于带给她的伤害,那是他强奸她精神留下的烙印,是比处女血还要荣耀的存在。
“好痛!好痛!”她痛哭流涕:“沈隐不可以!你出去、放过我!”
这局面太糟了,显然不是坦白的好时机,但她不得不抓住一切生机:“求你了!我知道你恨我!你想报复我!我不该这么对你!可我有苦衷的!”她以为他性情大变是因为自己冷暴力,不得不低三下四:“妈妈错了!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这样对我!我被轮奸才生下你、我不想恨你的呜呜呜……但我控制不住……你太像他了……”
没想过尘封的秘密在这样场景下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