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惊魂不定的她打横抱回床,手伸进婚纱拽她内裤。

她如梦初醒:“不要!婚礼就快开始了!”

他没再脱拽,三两下拨开裆部,让她粉穴暴露:“不会耽误你的,憋了我两年,你以为我能做多久?”

他向来最喜欢单刀直入,话音未落就入了进去,自然感觉到里面的遗留:“谁?”

她被顶得太深,闷哼一声,艰难喘息。

“你不说我也猜得到,”他笑意不达眼底:“看来有人跟我想的一样呢。”这心思真的很统一,一来不想胜利者纪兰亭太如意,要给他婚礼添点绿;二来让她夹带自己的精液去证婚,也算是自己跟她结过婚了。

“你轻点!”周宇泽素太久,一上来就粗暴,顶得她拼命忍泪,生怕花了妆。

比起沈隐的悲伤和小心翼翼,他更像沉溺于眼前这场真实禁忌的婚纱play,仅剩的两分克制让他没去撕毁吊袜带。

“射俾你……都射俾你……”他疯狂挺动腰腹,亢奋中带着偏执,“揣我仔嫁俾他好唔好?”

“呜呜不要……”她被他掐住腰顶得砰砰响,为了维持后脑发型不乱只能紧紧攀住他。

“仲躲唔躲我?躲唔躲我?”他狠狠撞击着,“同掂喊我?”

“呜呜不躲……”她被干得阴道抽搐,浑身打着激灵:“阿泽老公!阿泽老公!”

周宇泽肏得猛射得也快,剧烈粗喘着埋首她颈窝:“真有咗我仔,离婚啘!等我能自主那天就娶你。”他已经被录入云海省委宣传部,前途可期。

新娘用指腹小心拭去眼角溢出的生理性泪水,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

门被关上,又被打开。

瑛瑛惊弓之鸟般看过去,好在这次是女士,不可能再玩轮奸新娘的游戏。

林俏穿着香槟色伴娘服,把礼盒送给她:“新婚快乐。”

打开一看,是一对定制水晶小人,但两个新人都穿着婚纱。

她的手一滞,把礼盒阖上了,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