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小隐还在浴室,身上的肯定是

“纪、兰、亭!”她咬牙切齿:“你给我出去!”她不明白他们怎么老在上床这件事上针锋相对呢?争这几分钟很有意义吗?这让她怎么面对小隐!

对他这个肌肉猛男来说,即使是平时也能把她轻松镇压,更何况她力竭虚弱,那简直就是小猫挠一样不够看。

她几乎完全动不了,局部的小胳膊小腿倒是能动,但是能干啥?只能约等于无地挣扎。

他们都不懂纪兰亭那颗兔控的心。原本也没那么魔怔,但瑛瑛的热情主动让他受刺激了,然后……然后就没他什么事了。

他就不明白了,从恋爱到做爱每次都是他占先,怎么总被沈隐摘了果子呢?就像这次瑛瑛为他精心准备的,截胡可以,但也别吃独食还护食成这样吧?

就这都不算完,被轰出来的他还要听她一遍遍叫床说最爱沈隐,这是何等扎心。

此刻沈隐脚步声渐近,他更是怕极了再被轰出去,慌不择路往里挤。他有点粗暴急躁的本能,导致瑛瑛阴道应激,一下混淆了场景,重复了那天的恐惧,原本充沛的汁水瞬间吓退。

沈隐一把按亮了卧室灯。

明亮的灯光刺眼,小隐的注视更刺眼。

瑛瑛有种被捉奸的难堪,生理的排斥加上心理的窘迫,体液像熬干的汤一样浓缩,阴道也不要命地收缩,似乎要用这种自虐的方式向沈隐挽尊投诚。

煎熬,眼看就要糊了。

“好痛……”原本身体也是希望用痛来自证的,但瑛瑛不知道怎么痛还会加重,似乎她越紧张就越紧,越紧就越疼,已经不是她自己能控制的了。

纪兰亭也没好太多,要知道原本就被瑛瑛逗了一个小时,又现场被刺激了十分钟,之后再听墙角憋了一小时……这么一整套下来,也是可以理解他的鲁莽,他这龟头现在比平时勃起还要粗大,不插绷得疼,插了又涩疼。

饥渴的瑛瑛或许能勉强容纳,但现在穴肉疲惫,艰难包裹着龟头,跟她那天的嘴角一样快要被撑爆了。

“痛痛痛……”她出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