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以后他会不会后悔,但此时她一点都不后悔。

两个人亲得如痴如醉,荷尔蒙四处流溢。

“瑛瑛,现在可以给我解开了吧?”这是复合以来,瑛瑛第一次主动热情的积极回应,足以让他感觉到爱意。纪兰亭福至心灵:这不时机已到、开荤水到渠成嘛?

是的,之前之所以不碰她,除却阴影,也有别的关系。

相爱的人才叫做爱,一厢情愿那叫强奸。他这辈子就强奸过她那么一次,连回忆都不忍。

她爱的是沈隐,是自己死缠烂打来的,用女儿和生命强留的。他一直有种惶惶不真实感,害怕还在梦中,害怕重蹈沈瑾瑜的覆辙,害怕她只是暂时委曲求全、自己才是那个大反派……所以他禁欲,他秀恩爱,他满世界宣扬,想脱离假想中的不幸宿命。

现在瑛瑛肯主动,那岂不是两情相悦?幸福来得太突然,他们终于可以做爱!

可惜瑛瑛不是这么想的,她今天是真打算晾他一夜。

“好大的萝卜!”柔软的小手顺着他胸肌腹肌一路往下走,握住了雄伟的大鸡鸡撸动:“我们来玩兔子吃萝卜好不好?”

“这……这么刺激的吗?”他不断吞咽口水,不知想到什么,乖乖不挣扎了,等着她下一步动作。

她得意笑了笑:“喜欢天天给我舔,嗯?舔完不负责?嗯?”

舌头舔舐着鼓胀的棒身,又在棱口绕着圈,顺着系带铃口舔到马眼,还往里戳刺,把腺液卷走,舌尖调戏着马眼口的嫩肉,还蛇一样想往里钻。

“嘶……”纪兰亭浑身发抖,无法形容那感觉,触电了一样疯狂抖臀:“老婆,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吧!”

瑛瑛把龟头都舔湿,又润了润嘴角,这才把龟头包进嘴里浅浅吞吐:“谁叫你天天‘吃’我?好好承受我的报复吧!听没听过兔子急了也咬人?老公啊,我‘咬’得你爽不爽?”她说完就着口水往前一吞,口腔撑到极致,把整个龟头都密密包裹。

刚才的难受立马变成了舒服,他难耐呻吟起来,初时还有余力心疼:“老婆你量力而行……哎别把嘴角撑坏了……”很快就随着瑛瑛调皮的舌头什么都不顾了:“哦好爽!……真他妈爽!……老婆你真会‘咬’!……这就是兔兔的报恩啊不是、报复吗……还有这种好事?”他忍不住挺动腰腹,迎合着她的嘴。

从一开始被她吞吐套弄,变成了他小幅度肏她的嘴。

眼看他动作越来越大,绷紧快射时,她戛然而止勒住了根部。

“怎……怎么停了?”纪兰亭听起来分外遗憾。

“还想口爆?美得你!”瑛瑛揉了揉酸痛的腮肉,骑上他的胯,下体对着龟头磨蹭。

纪兰亭吓了一跳,“别!别伤着你!”

瑛瑛笑得暧昧,学着他平时克制的模样:“放心,我就蹭蹭,不进去。”

她挪来挪去就是不对准,龟头被肉缝调戏着,彼此粘液腺液都拉了丝儿,却硬是没法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