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咕咚一声砸在门上。

瑛瑛才刚露出心疼的神色,就被周宇泽示威般插进去,一捅到底。

几乎伴随着纪兰亭敲门的节奏,周宇泽由浅入深动起来。他嚣张得很,浑然没有偷香的自觉。

外面的未婚夫敲几下,他就挑衅地插几下,这让她内疚到无以复加,下体却无耻而积极,湿得一塌糊涂,噗嗤噗嗤的水声一度和敲门声不相上下。

她不能出声,被顶弄到极处时,忍不住高高仰头,长长的天鹅颈抻到了极致,含垢忍辱却欲仙欲死,圣洁又妖冶的矛盾神情让他痴迷上瘾,死死扣住她的臀部往胯下按,恨不得顶破她的宫颈。

外面的人没走远,似乎无力找回卧室,困极跌在沙发上睡死过去。

她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周宇泽凑近她耳边,旧话重提:“你不是问我想要什么?我要三分之一的你……不,可能更少,我不会经常打扰你的。”

她拼命摇头,没有商量的余地。

周宇泽突然从她身体里退出,瞬间的空虚甚至让她感到一丝委屈。

他径自下床拉开了门。

沈琼瑛以为他想通了要走,却见他折返捞过她按在床尾。

上半身趴伏,双脚无力垂在地板上,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后入了。

纪兰亭鼾声正酣,目测很难醒来,但只要一睁眼,就能看到正干着未婚妻的好兄弟。

“你疯了!放开我!放开我!”她怎么挣扎都翻不了身,越紧张就夹得越紧。

这样的姿势,周宇泽压制她简直不要太容易,抽送越发用力,啪啪啪的声音环绕于室内。

“你到底要怎样?我求求你了!别搞我了行不行?”她带着哭腔小声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