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睡觉时,她便主动了些,一边亲一边上下其手,不安分地在他肌肉群上来回游走。把他摸得浑身紧绷绷,又抓住他硬邦邦的阴茎,来回抚摸。

这要搁以前,他心里指不定多美了,可现在禁欲期的他,活像圣僧似的。

指甲轻轻刮着鼓起的青筋,她暧昧啃咬他的耳棱:“你想了……”

他浑身绷得紧紧的,握着她的手腕拿开,喘着粗气:“我不想。”

沈琼瑛忍住憋笑,索性扯住他的手,放进了自己下面:“我想了。”

她下面的花瓣蠕动着,有些潮湿。

“你温柔点,我们又不是没来过,不会有事的。”她撒着娇,用胸揉着他的后背。为了勾引他,她连脸皮都豁出去了。在床事上她可是很少主动的,要是小隐看到了,非吃醋不可。

事实上纪兰亭也快被她搞疯了,她何时这样主动发嗲?娇得他命都想给她,何况那玩意呢……

他猛地起身,分开她的双腿,胸膛剧烈起伏。

苦大仇深盯着诱人的花朵看了一会儿,他慢慢冷静,把探出头的肉棒子粗鲁塞回去,动作之狠,让沈琼瑛看了都觉疼。

她浑身发毛,警觉地提醒:“要么你就做!要么就睡觉!别再舔我了!”

“不行,我会弄伤你……”他脸色一黯,又十分郑重:“没关系,你舒服我就满足了!”

她顿时觉得大事不妙,慌忙用手去捂:“纪兰亭!你住嘴!”

但已经晚了,他俯身埋头,叼住了她的珍珠。

成天被他舔来舔去,她的阴蒂已经不像过去那么隐蔽,条件反射式挺身而出,硬硬的一粒。

“哎……你是狗吗?”她懊恼到抓扯他的头发,一手毛茸茸摸着还真跟狗似的。

他还来劲了,学着狗子的舌头舔得飞快,故意发出啧啧舔食的声音,她被刺激得勾起了脚趾,又痒又舒服又想笑。

“汪汪!我就是治疗犬,专门给瑛瑛疗伤的!”他舌尖撩拨着肉核,把珍珠和两侧的肉埠鲜明分离。

“我求你了,不要天天舔行不行?……”她哭腔都急出来了,却被他当成口是心非,按成了一字马钳制住。

“行,那就吸。”他说完在肉核上重重一吸,对她的诉求丝毫不以为然,瞧她长长“啊”了一声,舒服得魂儿都飞了。

如果接下来都是这样,那还得了?她想要收回腿,却被按得死死的,无法收拢。

“不舒服!别来了!”她觉得肾又开始酸了。可惜她婉转喘息的腔调一听就是爽到了,毫无说服力。

他吸奶一样吸着她的阴蒂,用连续不断的吸吮回答了她,让她浑身酥软,无瑕分心。

“不……不行……受……受不了了……啊!……”这比平时舔得还要刺激,她今晚就是想憋都憋不住了。

小花核鼓胀了起来,可爱的一粒,圆圆硬硬诉说她的欲望。

他继续用舌尖舔舐,剥离了珍珠上秀气的包皮,只剩下敏感无助的小肉核,赤裸在他嘴里。

“不要……不要了……”她完全受不了,翻出了包皮的阴蒂太敏感了,他每一下舔弄都让她过电一样,臀部来回不安地扭动,想要摆脱他的口腔。

可他很有耐心地照顾着脱了衣服的小肉核,舌尖探索着每一个方寸。

她渐渐融化在他嘴里,适应了那过于尖锐的快乐,腿不再只顾着收拢,彻底放松下来。

而就在她止不住哼唧时,他再次重重地吸吮,把这光裸的小肉粒狠狠嘬住。

“啊!”全方位包裹、毫无间隔的口舌突袭使她叫了起来,臀部险些弹跳。

“不行……不行了……我不行了……”她意乱情迷地挣扎着,可是没有用,他的嘴是那么热情,不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