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这波奶水已经吸空,他们仍不松口,叼着奶头百般吮吸,吸得她浑身酥软,并着双腿难耐地摩挲。

看起来已经做好了准备,拒绝不了任何人。

还是纪兰亭打破了这无法抗拒的勾引,声音激动到打着颤:“……你先来还是我先来?”

沈隐一顿。

悉悉索索脱掉了裤子,喘着粗气把她翻成侧身,从背后猛地揳入了她。

然而她只是看似准备好了,实际禁欲许久,跟处女没差,紧得沈隐生疼。

“疼!疼”那一瞬间的不适,令她终于从刚才稀里糊涂的淫乱里疼醒,带着哭腔,把正面吃着奶的纪兰亭吓了一跳。

他往下一看,就看到了联结的性器,心疼惨了:“我草!知道你憋急了,我比你更憋好吗?你就不能多准备一会吗?!她都疼成这样了!”

事实上沈隐进去就后悔了,听到纪兰亭的话更是停顿半晌。

他以为瑛瑛和纪兰亭同居这么久,早睡一起了。

可是性器被她惊恐到拼命蠕动的膣肉压榨着,再一听纪兰亭那么说,他才发现自己大错特错,她根本没接纳过别人!

尤其纪兰亭还在喋喋不休抱怨着:“我天天当牛做马,看的着吃不着我容易吗?我不敢动她一指头,你他妈连个前戏都不做……”

沈隐心头狂喜,既惊且悔如果早知道纪兰亭没碰她,他就算今晚憋死,也不会当面肏她,因为吃醋又嫉妒,他本想刺激对方报复一下。

这是不是说明瑛瑛心里也只想着他?

他的心思忍不住活络起来,只是下面箭上弦上,尚容不得深想。

她疼成那样,他也停不下来,只能轻轻抽动着,想让她好受些。

这时候,前面纪兰亭为了缓解她疼痛,而跟她舌吻吸奶的行为,他再看起来就觉碍眼极了。

他抽动几下又停住,停了会又抽插,来来回回心浮气躁,怎么都不带劲。倒是瑛瑛,被他搞得不上不下,七分疼三分爽,一直在忍痛呻吟。

沈隐忍了又忍,终于决定等做完了再说,毕竟不止她疼,他下面想她想得也暴疼,不疏解不行了。

他索性温柔而坚定地抽插,等她适应了渐渐加快频率,一下比一下深地捣弄她。

而随着他的冲撞,她也一下下冲向纪兰亭怀里,逃无可逃。

纪兰亭怎么可能放过送到嘴边的肉?连忙强势地吸住她的舌头,直吸得她口干舌燥舌根发麻。

“嗯……唔……”她被纪兰亭捧住脸深吻,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也不瞧瞧纪兰亭现在体格多能打!

这一年,除了孕晚期洗澡难免被他占便宜,她后来再没跟他亲热过,别说吸奶,就是亲吻都没有。

纪兰亭又是个嘴上王者,说要把她往死里肏,实际也不敢强迫她。

眼下纪兰亭虽然确实被沈隐肏她的画面给刺激醋了,但也知道这是决定自己今后是否能介入的唯一机会。

所以他使出浑身解数,恨不能抓住每一个时机,亲得她晕头转向意乱情迷。

这两个都是憋久了的,那积蓄的精力如今都能把她逼疯。

她夹在二人中间,光是闻着他们浓郁的情欲气味就浑身酥软,更别说还被前吻后肏,两张嘴全不落下。

尤其一个抽条高大,一个健硕结实,把她小小一只夹在中间,无处可逃。

身体里的性器感觉到她逐渐动情,狠狠地动了几下,她呜咽了一声,舒服到快要窒息了,胸前的奶水又开始流淌。

纪兰亭已经抽空了她胸腔的空气,索性从她唇舌一路往下,啃噬着她瓷白的脖颈,又咬住乳房“进食”。

后面的沈隐似乎不满纪兰亭的分食,不甘其后,随着她穴肉的松动加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