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你妈那封信我看过了,同为母亲我也有话说你有没有想过,她这么绝情恰巧是要给你留一线生机?”
“她做得越绝,纪家越是会把你们割裂开来。你不觉得,她这封信恰恰是刻意声张她的行为跟你无关吗?”
“即便是复仇,难道就没有给你扫除前路的私心?毕竟十年前去做试管也不是什么很难的科技?”
“她会留这封信搅风搅雨,难道不是料定当初手脚并不高明,华泽又太嚣张,有朝一日必然东窗事发,要让你处境不尴尬?难道不是知道真相无法掩盖,不如破而后立?”
“至于为什么要假借祝福,这不是羞辱你,我猜她很聪明,如果不那么说,Candy一早就会拆看交出烫手山芋,而不会因为忽视拖到忘记。”
“说到忘记,那么多年过去物是人非,你确定Candy记得你几时生日?记得你多少岁?你要知道,Candy和花姐可不是什么好姐妹,也不会真的关心你。如果Candy忘记,那再正常不过;如果你找来挖掘,恰好说明瞒不住了。与其说她做了一个如此久远的陷阱,不如说她对你有爱有怨,交给天意。”
“说要引爆真相,真有这份城府何必多此一举说得那么赤裸裸?她自己做了大反派,反而把你们纪家人拉到了一个战壕。”
“要我说,她说恨你,正是因为她还爱你。她或许自私,但到最后一刻总有那么一两分保全你。”
不过这一两分似乎打动不了他,花姐的爱太吝啬太迂回也太满含算计,他已经不想猜了。
就算她的谋划真是为了他,那也是足够自以为是的想法。
她可能确实在九分自私妄为后给了他有所保留的一,却也把他的人生颠覆得乱七八糟。
“她怎么都跟我没关系了,我有我的人生。”他做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武装自己。
她没想到他叛逆起来是比沈隐林俏都要难搞的存在:“你的人生?一直好勇斗狠?你是还年轻可以透支,可再过二十年打不动了一身伤病?”
见他低头不语,她目露失望:“就算刚才都是我猜测,你也当接受每个人都是个体,会有那样的人,即使当了母亲也不爱自己的孩子。我对小隐,抛却情人身份,不也毫无母爱吗?”
“就算你不能理解她,也该试着跟过去和解。”
“我来理解她,谁理解我?”纪兰亭自嘲:“是,母亲没有爱孩子的义务,她嫌我累赘为什么要把我生下来,勒索不成又嫌弃我?复仇成了还操纵我?她凭什么一厢情愿强加我?”
“也都是我命贱,换个人经历这种事可能早自我了结。”“为你好”一定好吗?他不也差点放弃生命?
“反正我都要走了,无所谓了。”他漫不经心。
“你要去哪里?”沈琼瑛一急,抓住他手臂。
纪兰亭露出个轻佻的笑容:“怎么,舍不得我?”他顺势抱住她,声音因情欲变得异样,“今晚留下,让我再抱你一次……”
走了也许就是永别,他打定主意,今晚用强也要把她留下,醉生梦死留个念想。
嘴上说的让她忘记,其实他没那么大度,他要极尽释放,让她的身体永远铭刻。
这么想着,他越发混账了起来,强行把她按到了床上,手迫不及待摁上了她的奶。
沈琼瑛都惊了,完全没想到劝他会劝到床上,这几个月来,身边的男人哪个不是把她当古董瓷器,谁敢这么对她!
“纪兰亭你混蛋!我……”沈琼瑛惊慌挣扎着,却被强按双手举上头顶,她还要斥责,立马被堵住了嘴,火热的舌头翻搅着不让她说话,又吸住她咂咂做声,那狂浪热情完全无法招架。她急得汗珠都沁出来了,乳房更是胀鼓鼓的惊人。
“变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