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瑾瑜对此局面乐见其成,但不代表他愿意少年喧宾夺主。

关切不容置疑:“瑛瑛跟我上去睡,这里冷。”

沈隐正要说些什么,沈琼瑛抢先跟他使了个眼色:“你先上去,我跟他有话说。”

沈隐本不放心,但见她此时精神面貌很不一样,神采格外耀眼,令他为之所摄,不自觉听话照做。

客厅只剩下沈瑾瑜和沈琼瑛两个人。

沈瑾瑜缓和了脸色:“你要是不喜欢,以后我不叫他来了。”目的已经达到,她甚至比预想中反应更激烈。

调教还是亲自来的好,即使没有性也还有别的方式。

略微浮夸的水晶灯下,一切都敞亮得无所遁形,仿佛照得见人心。

她幽幽地问:“沈瑾瑜,你爱过我吗?”

他愣了愣,心肠软了一瞬。

她在灯下仰头直视,那张脸不可逼视,美得不真实一样,令他心醉沉迷。

抛开姐弟滤镜,以他这么多年的阅历,也没见过能与她容貌相比的人。但更让他醉心的,还当属她那种婉约古典、倔强隐忍的气质,会让占有侵犯生出许多罪恶的刺激和趣味,欲罢不能。

归根到底,这种家庭培养出来的沈瑾瑜,有着封建气息的大男子主义,某种方面他和沈琼瑛确实是互补的。他很难喜欢上跳脱开放的女性,也因此重逢之后,他对她下手越来越狠,情感也不复年少时的初心。

此时灯下,气氛正好,似乎一切又随着她的委屈疑惑回到了原点,他眼神都有些恍惚了。

她从来都是那么好看,他喜欢那张脸上任何表情,但如果她朝着他甜甜地笑,对他撒娇,哪怕像现在这样服个软,他也不至于和她渐行渐远。

如果她没拒绝他那么彻底,他也不会舍得施加那些手段。

他过去毋庸置疑是爱她的,但现在崩坏成这种局面,他亦很难回答她的问题,至于未来?他也愈发迷惘。

“让我来说吧,”她心平气和陈述:“你不爱我,也不爱任何人,只爱你自己。”

“爱一个人,从来不是看你的心情,而是看你对她做了什么。”她苦涩地笑了笑:“所以你这么多年做了些什么呢?”

“你强暴我,还和人轮暴我,只因为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有自己的意愿和意志,所以你要摧毁我的筋骨。”她的眼神变得空洞悲怆:“得不到就要毁掉,这就是你的人生信条。”

沈瑾瑜酒醒了一些,语速缓慢:“瑛瑛,伤害你我很遗憾,但不是因为你说的‘不爱’,恰是因为我太爱你了,”他叹息:“无法放手恰恰是爱的极致,能放手的话就不是爱了。”

她似乎诧异于他如今还在诡辩,渐渐激动了起来:“你强暴我,轮暴我,现在呢,还要碾碎我的自尊,灌醉我,给我下药,看着人强暴我!这也是你的爱吗?这样的爱给你你要吗?”

他哑了口,似乎有些烦恼,思考该怎样申辩设身处地换位思考这种多余的事,他向来不屑去做。

但今晚气氛还算好,她很久没跟他交心,他也不想求全责备:“瑛瑛,你要知道,小……”

他想说“小隐不是外人”,却被沈琼瑛紧张尖锐截断:“你别提他!我在问你!”

见她过敏,他了然地笑了笑,心里却在琢磨着怎么镇压她如今脱轨的乖张。

他在想,以后也许真的该用些药,她想东想西想得太多了,不如乖乖的更好。她那么敏感脆弱,就应该麻痹一些的好,以敬畏的跪姿享受他给予的宠爱。

如果说十几年前他想要的是一个活生生会求会哭的沈琼瑛,那他现在想要的就是一个剥光里外温顺驯服的肉奴隶。

她似乎忍到了极限,不在乎是否激怒他,又或者她此番目的本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