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瑾瑜被阻拦了,倒也没坚持。

事实上对他来说,生理上已没什么刺激可言。

他又仰头灌了半杯酒,挑衅地笑了笑:“那你就快点……难道你不想……干得她怀孕吗?”话语带着钩子,像是恶魔的引诱。

沈隐的喘息粗重了几分,下身真就失了分寸。

干到她怀孕?多动听的话语!他意念一动硬得发痛,横冲直撞地冲击她的子宫口,想送精子去到卵子的闺房。

而如此深入的交合,更是吸得龟头一阵阵酥痒,宛如已经投身她的子宫,被她最隐秘的花园死死吸住……爽到听不见沈瑾瑜扰人的教唆。

这给沈琼瑛带来的,却是深到无法忍耐的难受是的,难受。

以往他入得更深,她也只会爽到失控,但今天或许是心理排斥,又或者是生理期将近,她只觉小腹酸胀难忍,连胃都随着上下摇晃而想吐。

“不要……停……”她沁出了汗水,眼神凄迷:“受不了……我受不了……”

她能理解沈隐不愿她被人染指的心情,她也明白这是沈瑾瑜并不高明的恶意挑唆,可她和沈隐由此催生出的隔阂却难以消弭。

肉体的反常和精神的折磨使她加倍痛苦,只能揪紧床单,任凭身体在一次次冲刺中麻痹承受。

“只是这样你就受不了,你不是为了纪兰亭什么都肯做?!”他已从沈瑾瑜的蛊惑中清醒,语气虽恶,胯下动作早已温柔不少:“来之前你该不会以为这禽兽就肯中途停手?!”

沈瑾瑜微笑看他失态,并不反驳。

沈琼瑛的阴道里已经自保性泌出液体,她索性一动不动封闭五感,尸体一样不去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