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吸吮,他像是极度贪恋,要把那颗珠珠化在嘴里,吸出蜜来。

珍珠被口舌打磨得饱满圆润,极尽姿态舒展着存在感。

这样的极致愉悦下她无法思考,只剩下本能的绽放,在嘶哑的喊叫中汁液四射。

甚至双手下意识掰开阴埠,双眼也呈现出醉态的朦胧。

“纪兰亭……”她迷离失神,似抗拒似召唤。

他眼神灼热,早已再次抵住了她,一如他一直做的那样,坚定而一往无前,把自己仅有的全部都进献给她。

随着一声闷哼,他就着喷涌的汁水挺进深处,瞬间就撑开了她所有的路径,让她只能随着他的节奏抻平包裹。

有阵时日没性生活,她稍微有些疼痛。

事已至此,她忽略心头那丝歉疚,扣住了他的肩膀,细密感受着放松自己。

他们好像回到了第一次交合的时候,像初尝禁果的少男少女,完成了神圣的仪式,激动到喜极而泣。某种意义上来说,纪兰亭是她的第一个男人,那种疼痛中喜悦的滋味,她永远也忘不了。

以前是缓慢而艰难地适应,现在却是没几下就唤起了情欲。肉壁不断在极限中拉扯蠕动,像是勾勾缠缠挑逗着肉杵。

没一会就软的愈软,硬的更硬。

“唔……”似乎经受过了沈瑾瑜令人发指的性虐,身体已经被调教开了,接纳纪兰亭的尺寸都没有记忆中那么拉锯痛苦了。

以前他们往往要经过漫长的前戏和磨合,才能在后期放纵舒爽。稍微急躁,就会经历肉器“锁死”的尴尬。现在却似乎突然开窍,体会到了纪兰亭天赋异禀的好味。

他动了几下,本还怕她痛,等听到叽叽咕咕的水声,就凶狠剧烈地动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