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都被憋回喉中,只能奄奄一息目光涣散,承受着两根阴茎的贯穿。
对男人来说,龟头和茎身被同类摩擦,在清醒时接受无能甚至有点恶心,但此时抛却心理因素,那种诡异的生理快感凌驾于任何性交,甚至凌驾于物种。
就像和妖精做爱,她的穴不仅有生命力般的紧,还伴有触手缠绕自己的根茎。
哪怕只是交媾之中,也远胜平时高潮时体验。
两根肉器先是深深浅浅,品鉴这非现实的梦幻美妙,同时各自调试磨合着空间。
直到适应了这不似人类的快乐,开始探索更高峰,于是频频加速同进同出,像是要汇集成一柄剑一般,从内部合力绞杀她。
不!不!不要!
她瞪大了眼睛,高高仰起天鹅颈,眼中全是水晶灯的光亮,瞳仁中的色彩却在骤缩中死去。
下身被捅成了一个大洞,她好像沦为他们的奴隶,身体再无一丝自主哪怕是伸展收缩。
他们像是激动的疯狗,过往性生活的从容全都丧失。但凡她的穴肉试图蠕动收缩,他们就会控制不了粗喘着,阴茎头部陡然弹跳膨大,撑得她里面快要爆炸!
她不得不强迫自己放下羞耻和恨意,尽可能打开身体,像排泄一样完全放松,不设防地打开所有接纳他们。
唯有这样才能保护自己。
果然,一旦她调试着身体,那种凌虐般的痛苦就小了很多,取而代之的是挑战极限的刺激。
药物更是让她敏感淫荡,混淆了痛楚和愉悦,甚至在过分剧烈的交媾中难以抑制呻吟。
哪怕媚肉都被抻到了极致,仍为两根肉棒的碾磨而兴奋。
被凌虐却享受,这样的下贱呵……
身体甚至暗暗期待着更为粗暴的暴风雨,让她痛快地活,抑或痛快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