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梦境跟现实相差无几,全然对应着他们的放肆奸淫,这种神经衰弱式的昏迷完全无法达成身体自保的机能,沈琼瑛不堪其扰睡睡醒醒,屡屡被欺负到嘤嘤哭泣。

她真的好痛苦,就像囚徒,一面被审问到疲劳的临界,一面被强光照射眼睛。

而身体自我修复的一再打断,也使她状态更差。

眼神恍惚,意念薄弱。

被夹在两个复制粘贴般的男人中间,时刻被提醒着他们渊源匪浅。

他们兴奋忘情时脱口而出的“妈”和“姐”更是把她逼疯。

而这些都比不上身体在极限拉扯下的反应要难堪!

难受中夹杂着欢愉,粗暴中挑战着极限。

体内的空间被挤压到没有,他们还在持续深入,各凭本事各自为政,极尽角度往她尽头里捅。哪怕没有路径也要凿辟贯通,那势头像是暴力开山者,要把她中间阻隔的薄膜也破壁捅穿。

如果说以往性交是蹦迪,过劳过量还能昏迷;那此时的性侵就是蹦极,衰弱疲倦仍被迫悬在空中极尽刺激。

每一下都刷新着阙值,把她抛往欲望之巅。

想昏迷都成了奢侈。

当做爱成了做虐,性交成了剥削,这种不间断高强度的性爱是要命的。

危险刺激,灵魂颤栗。每一次撞击都几乎令心脏骤停。

她甚至能清晰感觉到中间肉膜在被撕扯摩擦,被龟头攻击出你来我往的凹凸。

“为什么……”她不知道是在问谁,又或许单纯认不清状况。

毕竟她看起来糊涂又可怜,似乎被肏到神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