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主作用于血管,会让生理不知不觉亢奋勃起;后者主作用于神经,会让人无限放大快感。
换言之,前者直接在生理平地拔起,后者更似从心理趁虚而入。
但无论哪一种机理,都不可能从0到1,就像是沈瑾瑜吃了药就毫无反应。
换个角度也是同样的道理,无论哪一种机理,世间都没有真正逆天的春药,如果沈隐坦坦荡荡问心无愧,他即使生理性勃起,也没可能对母亲发情,而只要邪念为0,就不会受到R粉的丝毫影响。
但显然,他经不起考验,邪念无限满溢,并持续增殖升温。
昏黄的灯光下,少年早已扒掉了她碍事的衣服。
他近乎疯狂地湿吻自己的母亲,像贪食的狼兽。
她因为熟睡而紧抿着唇,他就捏着她的下巴硬把舌头撬进去,翻江倒海乱闯,又去吮她舌头。
可以清楚听得见口舌相交滋溜作响的声音,夸张到沈瑾瑜即使觉得碍眼不去看,光听声音都沉了脸,原本胜券在握的得色更是一扫而空。
少年吻得太疯狂了,以至于睡得死沉的女人因为窒息而不适醒来。
沈琼瑛根本不想醒来,可是没完没了的亲亲,她只得睁开眼,模模糊糊确认了轮廓是小隐,安心又疲惫地掰开了他的头:“乖……别亲了……我困……”
沈瑾瑜把玩酒杯的手一顿,把酒杯重重放下,眯着眼看过去,只见女人没说完就阖眼没了声息,判断不出她是否呓语。
今天的沈隐格外粗暴,像是第一次弄她。
他乖乖听话不再舌吻,可停下来的他更加找不到情欲出口,形同刚成年无从发泄的兽,焦躁的他转而向下,揉弄她云团般的乳房,抓住就往嘴里塞。
这么大的动作,沈琼瑛眯瞪没一会儿就又醒了,搞不清自己在做春梦还是在家。
奶头被嘬出的声音比刚才亲嘴还响亮,都把她吸疼了。
她忍了又忍,借着昏昏沉沉的劲儿继续睡,可他没完没了地吸,那种感觉实在太强烈,她忍不住在他后脑勺软绵绵拍了一记,哑着嗓子:“别闹……”
他从口中吐出了拉丝的奶头,却还没有罢休的意思,蛮横撕扯掉了她的内裤。
自从那次毫无节制搞到住院,他就再没有骚扰过她休息。
她实在是困得不行。
从寒假里听到那通威胁电话后,她就心里有事没睡踏实过。
身体积弱调理尚浅,安眠药效对她更是重于常人的效果。
这就导致她迷迷糊糊半梦半醒,没如沈瑾瑜的期待及时警醒爆发。
要搁以往,她要么干脆敞开迎合,要么就训斥他一顿,可今天思维慢得不行,哪怕身体都被撩拨到湿润,精神却还不大行,甚至晕晕乎乎想不起这是哪里……
沈隐的求欢搔痒一样令她身体蠢蠢欲动,精神却又萎靡困乏。
“妈……我爱你!我好爱你……快给我……”沈隐赤红着眼睛,一遍遍倾诉着。
因为刚才激昂时听众缺席,他无处安放的激情只能对当事人释放。
他的口水糊得她满胸脯都是,两个乳头吸得娇艳欲滴。
“不要……不要……别弄我……”沈琼瑛艰难地蹙眉抗议,表情挣扎痛苦,声音却似欢愉。
这个场景在沈瑾瑜的预料之中,他冷眼看着少年作死表白禁忌,目睹淫乱的忍耐也到了极限,在“录音笔”上关停,红灯熄灭。
到这里已是尾声,他对成果非常满意:事实清晰,就算事后,沈隐也无从用“神志不清”“酒后乱性”抵赖狡辩。
现在只等瑛瑛清醒,就会像当初咒骂他一样咒骂沈隐,把试图乱伦的逆子驱逐,无可宽宥。
甚至因为是儿子,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