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他做祭品,沈隐得利?

凭什么他泥足深陷一无所有,沈隐却可以独善其身觊觎无罪!

凭什么他身为弟弟就是被隔绝的原罪,而沈隐生为人子就占尽天时地利?

就凭沈隐不敢挑明的龌龊隐晦?那就让他来撕开遮羞布!

“你对他掏心掏肺,可他对你未必纯粹。”他意味深长:“我驱逐他,是为你好。”

沈琼瑛意识到他在内涵什么,惊惧交加,艰难地辩护:“你误会了,小隐他,很好。”

看着她装聋作哑勉强维系,沈瑾瑜表情渐渐冷却,“你其实是有感觉的吧?他对你有忤逆不伦的想法。”

沈琼瑛手脚僵硬睫毛乱颤,足足慌乱了半分钟,才反应过来厉声叱问:“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吗?我们是母子!小隐敬爱我,他才不是你!!”

沈瑾瑜冷笑,掰正了她的下巴:“我没有骗你,他想跟你做爱,他想跟你结婚,他甚至想跟你生孩子,他对你的渴望不比我少。”

沈琼瑛满脸厌恶不似作伪:“你疯了!你这个变态!你不要再说了!”

沈瑾瑜似被她应激般的反应愉悦了,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很恶心吗?我亲眼见到他这样吻你。如果我拿得出证据,你是不是会跟他断绝关系?”

她紧抿着唇,浑身冰冷,完全不敢去想哪里被他抓到了把柄,咬紧了牙齿不敢发声。

可是脑子越是运转越是眩晕。

在他一遍遍的吮吻里昏昏沉沉,他的吻愈演愈烈,逐渐剥夺了她微弱的呼吸。

她渐渐失去知觉,昏睡过去。

沈隐来的很快。

他心疼沈琼瑛,怕她遭罪。

他一点也不觉得所谓的前途人生能跟她比,可她显然不这么认为,生怕将来他有所建树时,这些料被人挖出来作祟。

他身上还穿着早上那套制服,只是在长达一天的扣留和奔跑过来的途中,衬衫松松垮垮从腰带里溢出,领带歪歪扭扭,领口也扯成了不羁的V型。

对比好整以暇的沈瑾瑜,沈隐实在狼狈。

“她呢?”沈隐喘息犹未平定,视线已经急切在客厅搜寻起来。

沈瑾瑜眼神往沙发侧了侧,“她睡着了。”

沈隐大步过去,见沈琼瑛睡相极沉,不由怒目看向沈瑾瑜:“你把她怎么了?!”

沈瑾瑜收拾着碗筷:“吃了粒安眠药而已,暂时不会醒来。”

沈隐稍稍安定,就想伸手去抱。

沈瑾瑜却拦臂一挡:“如果真的为瑛瑛好,建议你回避,”他仿佛胜券在握:“不想让她彻底憎恶你,就别再自讨没趣。毕竟,我和她才是一家人,而你,只是个不被期待的赠品。”

“呵!”沈隐冷笑:“我妈是不会抛下我的,她也绝不可能接受你!”

“你既然知道瑛瑛不愿接受我,那你肯定知道瑛瑛最反感什么?”沈瑾瑜饶有兴味地扬起了下巴:“有信心是好事,可凭什么是对她抱有肮脏想法的你?”

“一个连生养自己的亲妈都妄图染指的狗东西,你哪来的底气大放厥词跟我作对?”

沈隐眼瞳骤缩,僵持片刻松弛下来,报之以好整以暇的嗤笑:“狗急跳墙?污蔑我?拉我下水?”

沈瑾瑜新奇地盯紧他每一个表情,回之以成竹在胸的洞察:“你就是用这幅面孔在她面前装模作样,矫揉造作?”

两人如出一辙的面貌神态如同镜像般,诠释着血缘之奇妙。

“你怕什么?她睡着了,根本听不到。”沈瑾瑜步步紧逼:“这么懦弱的你,又给得了她什么?”

沈隐嘲讽瞥向他的袖口:“你真以为,一天内我会栽两次?”

沈瑾瑜遗憾地挑眉,从袖笼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