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注意到沈瑾瑜在这里的人还并不多,如果等沈隐走过来,两个人站到一处,那将是镜像般惊人的效果。
她几乎已经可以预料到那是什么灾难性的场面!沈瑾瑜一定是疯了!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这对沈瑾瑜确实没什么好处。只不过,或许是因为最近大量工作不顺堆积了浮躁,抑或是因为发现某些隐情滋生的极端不平,他开始剑走偏锋不计后果。
沈琼瑛只想在人群中隔离开这二人,现在!立刻!马上!
否则争执一起,还不知被猜测成什么样!
抱着这种羞耻忿忿的心理,她低眉敛目半推半就,跟随沈瑾瑜离开了礼堂。
沈隐再往那边看时,他在意的妈妈已经不见踪影,同时消失的还有沈瑾瑜。
一股寒意蔓上了他的脊椎,他想也不想就要追赶。
段楚楚也注意到了他满脸的寒气,可还是出于未知的目的,刁蛮拦截:“喂!把话说清楚!”
他心里一阵阵警戒急躁,本就担心沈琼瑛吃亏,眼见段楚楚得理不饶人,原本的稍许歉意也全然被厌烦嫌恶所代替。
对峙间段楚楚被推了一个趔趄,似乎被激怒抬高了声调:“沈隐,你心虚什么呢?”
沈隐生生忍住了,攥紧了拳头,死气沉沉望着她:“让开。”
段楚楚也有些怵了,她犹豫瑟缩了一下,但思及自己从校花变笑话的尴尬境遇,还是下定了决心般,靠近沈隐压低了声音:“你妈未婚先孕,说她不检点你不爱听,那该不会是被轮了……才有的你吧?”
“好脏啊!”她语调故作夸张恶心,实则声线都在紧张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