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羞耻感,让她直面二人赤裸裸的伦理。

以往在床上乱喊乱叫就算了,现在还想挑战随时随地!再给他点时间,是不是就敢罔顾世俗光明正大?

沈隐低头瞟了眼剩下大半碗汤,有点可惜:“浪费了,继续喂完。”说着,一手固定着她后腰,一边单手解开湿透的衬衣,又一路向下解开了腰扣和裤链。

粉白的阴茎干净挺拔,表皮湿漉漉的,说不清是汤汁还是淫液。

“你干嘛?!”她差点弹跳起来:“不玩了!你自己吃!”

沈隐翘起一边嘴角,露出了招牌式坏笑:“只是太潮了不舒服,你想多了。”

说着无辜地催促:“妈我要喝汤,换完衣服汤要凉了。”

沈琼瑛反抗无果,深蹲一样跨站,不让下体接触他“耍流氓”的性器倒也不是她矫情,只是怎么也不愿触景生情的反省变成让他得逞的情趣play。

舀起一勺汤喂过去为防止他有借口继续脱,她动作慢得像树懒,绝不让自己有手残洒出来的机会。

冷不丁沈隐膝盖往两边一撞,她“啊”了一声,半途这勺汤又洒了,淅淅沥沥全溅到了自己裤子上。

“沈隐!”她才刚怒喝一声,下身一凉,碎花家居裤连同内裤都被扯落到腿弯。

“穿湿的会着凉。”他一本正经敷衍着。

“你……”她刚要说话,他帮她扶正手中的汤碗:“再洒就没了。”

下面空荡荡的,她尴尬羞耻到无地自容。这个妈当的,真是一点威严都没了!

平时因着轻微社恐而显得冷清的眼眸溢满了水雾,白皙如雪的肌肤莹粉泛红,菱形微薄的唇被牙齿为难,看起来诱人又好吃……

跟性情有关,她很难坦坦荡荡放浪肉体。大部分时候都困于羞耻,像是一尘不染的仙女落入艳俗圈套,克制并挣扎着。

这种矛盾对于油腻色胚来说,多少有些不识情趣;可对于掠夺系掌控系的食物链上位者来说,恰恰是最引爆情欲的嗨点。某种程度来说,她性情中这种特质也是少女时期招灾吸渣的原因。

无论如何亲密无间过,看见这样的她都让他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