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若看穿了她的真面目:“你就是天性淫荡!现在又攀上了豪门有恃无恐你很得意?你还真以为他会娶你?”
她今天敢来,一是觉得沈瑾瑜说得对,他有了别的女人未必还对她有什么新鲜感,再者电话里她隐约听到了梅芳龄的声音,知道家里不止他一个人。
可现在看来,她错得彻底。
他说的话哪怕不是真的,依然令她不由自主哭泣。
半是因为本能羞耻,半是明了即将遭受可怕虐待。
“你起来,我可以解释,事无巨细都告诉你……”她抽噎着,强忍着恐惧,颤抖着嗓音试图稳住他。
他眯了眯眼,缓缓起身让开。他想,他终究还是愿意被她骗的。
她从他身下挣出来,挥舞包猛砸了他脑袋,一下又一下,趁他捂着头眩晕,一个箭步冲向大门。
近了!三步、两步、一步……她拧门,然而门被反锁了。
她额头上沁出豆大的冷汗,一时记不清该往左旋还是往右,像是拆弹一样高度紧张,浑身湿透,正拧动间,被他用肘弯勒住她脆弱的脖颈,贴在她脸侧温柔耳语:“我就知道你想逃,你看,我很未雨绸缪吧?”
是,她想起来了,好像强吻发生时就反锁了,她迷迷糊糊忘了。
她浑身发冷,脸色苍白,整个人在他臂弯中瑟瑟发抖,牙齿开始咯咯打颤。
被迫倒仰头看着他,在他阴冷无光的眼睛里看见了自己狼狈渺小的模样,那么绝望。
她的眼泪汹涌着模糊了视线。
她浑身上下也条件反射起来,似乎已经开始凌迟。
他一生气就会让她流血疼痛。
“还做着跟他一家三口的美梦?”他嗤笑拍了拍她糊满眼泪的脸:“醒醒吧!知不知道他怎么看你?人家只把你当做复仇的玩具!”
“当初他只想毁了你!他恨你!他要报复你!”
“他想让你怀孕退学,让你无路可走,只能趴在地上跪地求饶。”这是双方共同商量的结果,但是现在,全推给贺玺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