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又粗鲁,她有些疼,过了几分钟,身体适应了,渐渐出了水,她不由自主轻轻呻吟。

动听的叫声刺激了他,又在她几乎裸露的后背一路啃咬。

她紧紧咬唇,不让自己再溢出声音。

过了一会儿,他似乎也觉得这样没意思,把她翻了个面,哪怕没有声音,也能欣赏她痛苦的脸色。

“没有监控的话,你是不是就跟人就地打滚了?”他狠狠冲刺,又野狗一样开始撕咬她的肌肤。

本就因工烦闷,监控里窥到的画面更是雪上加霜,让他又失去理智。

痛意冲散了穴道里身不由己的快慰,她沉默地看着他气急败坏。

她的闷不吭声激起了他新一轮的愤怒,他发泄着汹涌情潮,同时在她身上放肆啃咬。

他喜欢在她身上留下印迹,就好像给她种下自己的气味,又烙下自己的记号。

每每把她咬出血,他都兴奋得跟公狗似的。

疼痛使她夹紧了阴道,夹得他头皮发麻,近乎疯狂地嘶吼冲杀。

蹂躏的痛感加上交媾的刺激,使她无助溢出了泪水。

直到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控,像是被她的泪水给刺了心,看着她的痛楚突然意兴阑珊。

她心里有人也好,跟人暧昧也好,他不想追究了。

舔舐她颈部的咬痕,声音因为喘着粗气而显得疲惫沧桑:“姐,不闹了好吗……我已经很累了,我们和解吧?”他看似风光,她或许永远不明白,他在重拾她的路上得到什么,付出什么,又在失去什么。

凡事皆有代价,尤其对他这样的逆流强求者。

她讥讽地笑笑,眼底无一丝温情:“我已经是你的情妇了,还要怎么和解?”

话不投机,他不再自讨没趣,仿佛刚才那一丝脆弱不曾流露过。

就像他说过的,她根本捂不化。

狠狠冲刺了几百下,射进她身体里。

他穿起外套就走,脸色已经恢复了淡漠,甚至比来时更冷:“晚上有个饭局,我会来接你。”

晚餐是在郊区一家私房菜,外面挂了个木牌匾“丰禾院”,不显山露水,门口却停了不少豪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