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到底是谁?他的胸腔涌起滔天恨意。
他给过她太多次机会了,甚至昨夜还在想和她做一对恩爱夫妻,可她总善于在他将将融化时给予闷头一击,居然连待姓贺的都要比他特殊。
正不怀好意地审视着,电话又响,原来是东林化工厂的善后抚恤出了些问题,似乎有人闹起来了。
“好,好,我知道了,务必不要让他们乱说话,我马上就去。”他皱眉挂了电话,也没了调教她的心情,怀着烦闷发泄的情绪,狠肏了她几百下,射进了她身体深处。
临走前不忘告诫她不要逃走:
“差点忘记了,原本就是交易。”
“我能让你得偿所愿,也能让你悔不当初。”
“不愿做主妇,那就老老实实做情妇。”
他把她衣服都收起来,只给她留下了那条过分暴露的睡裙,这下她穿也得穿,不穿也得穿。
走后没多久,又把门拍得乒乓响,大概是没带钥匙。
沈琼瑛刚入睡不想理,可是门响个不停,吵得她心烦。
打开门才发现是周宇泽。
少年看着朝气蓬勃,大概正要去上学。
她穿着深V的吊带睡裙,整个肩膀和后背都被高个的他一览无余,上半个胸脯也映入眼帘。
如果说昨天酒会上看到盛装绝美的她,是激起了一见钟情的惊艳;那现在看到妩媚诱人的她,则是生出了色气满满的欲念。
现在的她虽然没了妆容的修饰,却更有种慵懒弱质的性感秀色可餐,活色生香。
脖子上的黑色项圈没了遮挡,看上去格外显眼。
趁着她的肤白如雪和满身伤痕,让人有种想入非非横加暴虐的感觉。
周宇泽觉得自己想法有点危险,连忙将视线强行上移:“你没事吧?”
她也没想到还会有别人上门,要知道之前沈瑾瑜给她叫外卖都是放在门口,等人走了才叫她拿的。
她下意识一边伸胳膊遮掩,一边慌乱摇头关门。
周宇泽连忙挤进半个身子,拉住她抵挡的手臂,入手触感丝滑,让他眼眸一暗。
这件衣服本来就是处处为着情趣而设计的,手臂这么被斜着一拽,她的吊带也随之滑下来,一只乳房都漏了出来。
乳房莹白饱满,乳头莓红诱人,似乎不久前才被吃过。
还不待她去捞,已经被他见色起意,反手关门抵在墙上,握着那只奶一边乱揉,一边堵住嘴吻上来。
纪兰亭一向是表面张牙舞爪,内里温驯,周宇泽才是真正的乖张桀骜,想做就做。
“呜呜……”她花容失色,可是挣脱不了。
少年旷太久了,对她的喜欢和欲望都空前升华,到了前所未有的新高度,几乎是啃肉一样疯狂吮吃着她。
她本来就被肏得腰软腿软,现在更是只能无助下滑,被他整个揽在怀里狂吻。
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点,他心里甚至涌出一种引诱人妻交欢的背德快感。
很快他的吻就狂乱地顺着嘴角、下巴一路往下走,捧起她那只乳房含住吸咬。
牙齿轻轻地啃噬,只会带来酥痒的感觉,然后又趁着乳头无助,吸奶一样使劲吮。
她眼睛里水光闪动,立刻就受不了了。
他是真的有点邪恶的想法的,直到她虚弱地指了指门廊的角落。
他看到了一只正对着二人的摄像头,就像一只黑黝黝的眼睛。
而就在这时,飞过一只黑漆漆的鸟,扇着翅膀扑过来啄他,一边啄一边叫:“禽兽!去死!禽兽!去死!”
周宇泽给吓出了一身冷汗,等驱赶了鸟,才觉得可笑:居然被一只禽兽给骂了禽兽……